“阿举,你还是介意。”
“你当真想?”
想什么?
当然是想将别的女子收房了。
慕容灼手一扯,腰带落地。
“想,但只想要你一个。”
凤举瞪着那根飘落到地上的银丝暗纹腰带,呼吸一滞。
“灼郎,你很热?我这便让人将火炉撤了,或者,院外竹林内还有积雪,你去滚一滚?”
这个一言不合便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还一脸正色的人,到底是谁?
“本王不热,只是看你似乎很好奇药里是否掺了什么,你可要亲眼验看?”
凤举脸颊有些发热,但却竭力让自己不动声色,微笑着说道:“灼郎,你这是欲盖弥彰。”
“是否欲盖弥彰,阿举要亲眼见了才知,还是阿举要本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
他很是坦然地张开双臂。
凤举心中不甘,真以为她不敢吗?
她往后闲适地一靠,端起粥碗小口吃着,说道:“好啊,脱吧!”
慕容灼挑眉:“好!阿举,你可要将本王身上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看清楚了,毕竟你要与它相处一辈子的。”
这个臭不要脸的!
真是、真是无耻!不知羞!
凤举恨不得将手里的粥丢到那人脸上。
“好啊!”
让凤举没有料到的是,有人的厚颜无耻程度远比她所想的更甚,慕容灼居然真的当着她的面脱了起来。
外袍,勾着臂弯滑落。
凤举用力将喉咙的白粥咽下,灿然微笑。
箭袖解开,斜襟半敞,腰间玉佩“叮”的一声落地,随即,外袍下的一层也缓缓落下,将翠玉珏半盖。
凤举的贝齿在入口的汤匙上磨过。
这个慕容灼,他是大战得胜高兴疯了吗?
常欢呢?快叫沐先生来!
眼见着慕容灼解开最后一层里衫,结实有力的胸膛袒露无疑,不得不说,这人从外到内,无一处不是上苍造物的杰作,饶是已经不算陌生了,凤举还是忍不住赞叹。
慕容灼留意到凤举欣赏的眼神,薄唇边的笑意带着三分邪魅。
他走到床榻前,拉起凤举的手,说道:“来吧,你亲自检验吧!”
手被他抓着,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那紧实的腰腹时,凤举将手一抽,把慕容灼推着转了个身,一把掀起他后背的薄衫。
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