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自然是有的。”
凤举转而向上官迁道:“上官大人,可否请证人上堂?”
“当然,准许凤家证人过堂!”
外面人群中让开一条路,却是三个女子走了出来。
许多人一眼便认了出来,前面带路的是刚过继到东楚府的嫡女楚桑梧,而那走在后面的两人,一个是一度春风的老板莫娘,一个是一度春风的当家红牌玉奴,
三人向上官迁行了礼,桑梧与凤举对视一眼,自觉站在了玉奴和莫娘身后。
上官迁问道:“堂下二人,抱上身份姓名,以及,关于忠肃王府世子命案之事,你们知道些什么,如实讲来!”
莫娘跪在地上,率先开口。
“奴名唤莫娘,是一度春风的老板。奴今日前来,只是想禀明大人,关于携雨指证凤九郎一事,有可能是作伪证。”
“一派胡言!”
忠肃王一拍桌几,愤然瞪着莫娘:“当然那携雨是作证画押的,她一个弱女子,焉有欺瞒官府的胆量?她又为何要这么做?你这老鸨,莫不是受凤家收买,作伪证是你才对!”
上官迁不咸不淡地提醒:“忠肃王,是否该让证人将话说清楚,您再提出质疑也不迟。”
“哼!”
忠肃王恼怒地瞪了上官迁一眼,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得了凤家的支持,还真是有恃无恐,连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上官迁语气温和地对莫娘道:“证人,你继续说,你为何认为证人携雨可能是在作伪证?”
莫娘畏惧地瞄了忠肃王一眼,虽然她的一度春风每日达官显贵无数,可毕竟对方是皇族,她不敢轻易得罪。
但想到凤家许给她的报酬,还有许诺她绝不会让她有后续的麻烦,这才稍稍定下心。
“启禀大人,奴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奴对携雨的为人甚是了解,携雨虽是我一度春风的红牌,但却嗜赌成性,欠下不少的赌债,为了还清赌债,她私下里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呢?”上官迁问。
“半年前,携雨为了还清一笔三千两的赌债,答应赌坊之人帮他们引`诱一位许郎,最终害得那许郎人财两失,流落街头。
“两个月前,携雨不知从何处领了一个标致的小女孩回来,要将小女孩卖给奴家,奴家见那女孩衣着不差,没敢收下,后来女孩的父兄寻上门来,奴家才知是携雨趁着人家父兄不备,在街市上将女孩骗了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