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路,发簪有没有松动?”
他依言走到她身后,仔细地再帮她将松动的发簪一一插好。
“有没有丢?”她问。
“应是未曾掉落,还是五支。”他答。
“不对吧,我记得你给我插的是六支发簪……”她有些不确定。
“……是五支,发髻我梳的,发簪我插的,不会错。”他看着发髻周围那一圈五颜六色材质不同的发簪,颇有成就感地道。
自中秋那日,她说她不会梳玛法大陆的发髻后,他便背着她去向伍月娘学梳女子发髻。
还记得当时伍月娘听了他的要求,惊讶得嘴巴半天没合上,最终万千言语,只化为一句由衷的感慨:“宝姑娘何其有幸能遇见你!”
他却只道:“是我何其有幸能遇见她!”
学了大半日,他总算学会了几种好看的女子发髻的梳法,也从那之后第二日起,他便每日坚持为她梳头,为她插上自己精选的发簪。
开始时,她闹着不肯让他梳,一是因为自己早习惯了简单的马尾巴,中秋那天完全是图个新鲜梳了玛法大陆女子发髻。
二是因为……“路云初,你的这双手不该用来给我梳头做饭这样的小事上……”
“珠儿,为玛法大陆除魔卫道乃我本份,而为你梳头做饭,我甘之如饴!”
谁说路云初一根筋的?谁说他面瘫冷漠情商低的?
每一次只要他大义凛然一本正经说情话,她的心都会砰砰乱跳,她的脸都会羞得开出甜蜜的花儿……
检查完发簪,他顺便替她戴起斗笠放下面纱,自己也将面具戴上,一会儿到达传送石,周围陌生行人便会多了。
“路云初,我觉得我们这样太招摇了……会不会被人打劫?”
浑身夸张地佩戴着珠宝首饰,她感觉他们已然成为一个行走的珠宝展示模特。除了身上戴着的这些,一人还有一个包袱里,也鼓鼓囊囊装满值钱的宝贝。
路云初意味深长地道:“我倒是担心这一路无贪婪者打劫。”
“我倒是不明白了,平时看你也是一个视钱财为粪土的大好青年,怎么这次要了这么多宝贝?”
心中虽然有猜测,但她还是好奇他的目的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劫富济贫。”戴上面具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哈哈,你说的这个富,不会是温敖吧?人家不就是掳了你侄子两年吗?又没一点亏待他,还把自己女儿都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