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问道,“这有什么影响么?”
“初导相当于用灵气,将人体内一条先天封死的经脉重新打开。”
蒲柳轩皱眉道:“学宫推广的修行法,已经实践了三百余年,相对安全可靠,很少听过有意外发生。
如果灵脉在脑袋里...很难说。”
他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这样吧,等你到长安,让你师兄去学宫书楼查查资料,找一找以往的案例。
通常学宫的前两轮测试,都不会对灵脉天赋有所限制,可以花时间准备得更妥当一些。
另外...”
蒲柳轩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到了长安以后,也不要随便对外人提我的名字。
为师当年因为某件事情,得罪了一些人。”
“都有谁?”
李昂好奇问道,脑海中瞬间脑补出几十万字的恩怨情仇年度情感大戏。
蒲柳轩随意道:“不多,也就几家将军、几家宰辅、几家郡王亲王国公而已。”
“什,什么?”
李昂难掩语气中的震惊错愕,“老师您当年难道图谋叛逆了么?”
“去去去,我要是图谋叛逆,还能稳稳当当坐在这和你聊天?”
蒲柳轩哈哈一笑,说道:“总之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
长安鱼龙混杂,在考进学宫前要记得谨小慎微。
有了学宫弟子的身份,才有在各方势力间闪转腾挪、扬名立万的资本。”
“弟子知道了。”
李昂点头答应,脑海里却还在脑补蒲柳轩当年干了什么而被赶出长安城。
能同时得罪宰辅、将军、郡王亲王的事情并不多,排除了谋逆的可能性,就剩下那么寥寥几种。
莫非蒲柳轩当年风流倜傥,拐走了长安第一的教坊司清倌人?
不不不,那太扯了,堂堂郡王国公,就算为女子争风吃醋,也不至于闹得这么难看。
难道说,蒲柳轩当年修行邪派功法,为了历练红尘打磨心性,自己扮做教坊司清倌人,游戏人间,最后事情败露,被权贵恼怒记恨?
您就是简素言?
蒲柳轩风淡云轻地品着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李昂心目中的形象正在变得奇怪起来。
当啷锵当——
嘈杂的鞭炮声、鼓乐声由远及近,蒲柳轩放下茶杯,微笑道:“接你的马车来了,走吧。”
“嗯。”
李昂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