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低着头,说了一声,自己会候在门外,有什么事,吩咐他便可。
退出房间,蹲在院子里,自顾自吃起糕点来。
才刚下嘴,便有几位师兄,进入院子。
王大石愕然转头,下意识,咽掉嘴里糕点。
心里知道,完蛋了。
他私藏了糕点,若被师兄们知晓,定又要被他们按下头,去爬裤裆。
三位师兄,五大三粗,进了院子,于目瞪口呆的王大石身上,搜了搜。
并未找到糕点,其中一名师兄,灰心丧气, 迁怒于王大石。
一巴掌,拍在其脑门上,骂道:
“你小子, 竟没有偷偷摸摸,黑下几块糕点,你他娘的,是笨,还是蠢啊?!
害老子输给李豆半两银子。
说好了,这半两银子,得你出。
过几日发了钱,你赶紧的,还给师兄,听到了没?!”
王大石一头雾水,木然点了点头。
那师兄临走前,还不忘一巴掌拍下,骂骂咧咧,甩手离去,道:
“晦气!”
等师兄们走远了,王大石做贼般,悬下心中惊吓,抹了抹嘴,一脸暗自庆幸,傻笑着。
那些糕点,本是他出钱买的,如今,却无半点觉悟。
似乎,天生被欺负,才是再正常不过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
看着这一幕,徐千秋面无表情,把椅子拉到靠窗位置,闭目休憩,好似老僧入定。
青鸟则不知所踪,不知去向。
一等厢房之中,刘妮蓉,与师父肖锵、客卿公孙杨,还有一名洪姓管事,分坐桌子四面。
桌上,横一鞘双剑的肖锵,轻声笑道:
“妮蓉,你仔细说说,那白衣剑客的剑法套路,那帮小兔崽子,说得含糊不清,半点眉目,也说不明白。”
刘妮蓉与肖锵习剑多年,而且,自幼耳濡目染。
她的爷爷刘老帮主,与各路高手对敌,其中不乏剑术高人,其眼光,颇有独到之处。
娓娓道来。
其中几处精妙招式,刘妮蓉不忘以手指作剑,悬空,缓缓比划。
肖锵本可不是那沽名钓誉的剑士,一鞘双剑,最厉害地方便在于,双剑出鞘后,子母双剑,可借势在身边四周一丈内,如双燕回旋,攻守兼备。
这并非上乘剑道,亦驭剑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