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着马,绕着敦煌城,漫无目地闲逛着。
之后,更是出城而去。
这期间,红薯不断介绍着敦煌城的情况,方便徐千秋及时掌握相关资料。
敦煌城,不同势力, 错综复杂,盘根交错。
红薯进入敦煌城时,正之敦煌城青黄不接之际,动荡不安。
故而,占了天大便宜。
城内势力,大山头就不下八座。
这其中, 敦煌城本土两代人, 积攒下三派,呈现三足鼎立。
明面上,不遗余力地勾心斗角。
外来大户,除慕容宝鼎和锦西州持节令扶持的两股外,北莽十大宗门里,排行第九的补阙台,根基便在敦煌城。
但是,补阙台作为城里的元老,不怎么参与争斗,从不做火中取栗之事。
还剩下两股势力,则是豪商巨贾,彼此联合而成的联盟势力,行事很是油滑,不可小觑。
商人趋利,浑水摸鱼,本领天下第一。
听完红薯的介绍, 徐千秋感慨道:
“这敦煌城里的门道, 可真不少。”
红薯靠着胸膛, 闭上那双蛊惑人心的秋水长眸,小声说道:
“近段时间, 奴婢只听,说草原上有位白衣公子,废了拓跋菩萨的心肝儿子,拓跋春隼的武功,奴婢就知道,是公子到了。”
徐千秋揉了揉她的青丝,笑道:
“隔着半个草原,我就闻到你的香味儿了。”
红薯腻声道:“公子,那今晚……”
徐千秋拍开她那不安分的手,不搭这个腔。
正想教训一下这丫头,她突然转头,仰着尖尖的下巴,一张狐媚胚子脸,没有了春意,说道:
“公子,不是说红薯,而是那些见不得光,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 连死都没名分的人, 你要念他们的好。”
闻言,徐千秋点头道:“记下了。”
无论是北凉,还是天下第一楼,消息传递,都是靠人命和鲜血,才得以交出去的。
红薯心生此感,亦能理解。
战场上,是斥候马栏子,阴暗处,则是密探谍子。
相比之下,后者更为阴暗,于无声处,乍起惊雷,生死无常。
“红薯,这匹马不错,是北莽的名马?”
“公子好眼力,这是北莽的骑照夜玉狮子,一匹马,能值五十两黄金呢。”
快马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