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名甲士的颜面,冲锋过招后,将其噼落下马,如此还不够,还心狠手辣,上千补上一刀。
若非鱼鳞甲优于寻常软皮甲,那甲士首领便要真给他一刀砍死。
如此一来,自然惹了众怒。
草原游曳猎杀,可不兴单挑,于是,一拥而上。
箭失如雨,刀出矛刺。
那个自恃武艺的世族子弟,种姓青年,经过十几波车轮战,已渐力有不逮。
若他真进入二品小宗师境界,大可以脱险而走。
可惜,他既要自保杀敌,还要分心累赘女子的安危,被软刀子割肉般戏弄,终究招架不住潮水攻势,给激起了血性。
拼杀之下,再度被他砍杀,噼死了十几名软甲骑士。
最终,给一箭透入肩膀。
不等他抽出羽箭,便被十几个马套娴熟丢来,连人带马,一起被拖拽倒地。
看得女子梨花带雨,可惜援手不及。
女子分神后,也被一名精壮头领,拿长枪将其拍落马背。
这半军半匪的家伙,手上有所余力,存了怜惜心思,否则,一枪透心凉也说不定。
当然,事后,女子下场注定还不如给一击毙命来得如意。
马到功成,头领猖狂大笑,耍了一记精湛马术,侧马弯腰探臂,搂起岔气后无力挣扎的纤弱女子。
一手提枪,一手掐住她脖子,勒了勒缰绳,故意停下马,转悠一圈,朝地面上那个面红眼赤的公子哥示威。
西河州之地,多黄沙漫天,也多沟壑起伏。
徐千秋和弟弟徐凤年,蹲在斜坡上,各自嚼着一颗青果枣干,从头到尾,看着人数悬殊的厮杀。
毫无插手的意思。
一旁,小丫头手中拿着扇子,哈呼哈呼,给大哥哥扇风凉快,手中拿着果子,偶尔也咬上一口。
三人远远旁观,作了璧上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