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并非护法。”
闻言,女帝微微一惊,转头望向身旁老儒生道:
“那依你之见,此人在第一楼之中,是何等身份?”
老儒生沉默片刻道:“或可,为十二风云使之收。”
说罢,顿了一下又道:
“天下第一楼两位护法,至今从未现身过,极为神秘。
这两张底牌,若非关键时刻,只怕不会轻易打出。”
女帝沉默了。
又问道:“依帝师之见,今日之局乱象,那位可曾入局?”
老儒生摇头道:“对此人,天下一无所知。
他的身份,相貌,甚至于男女,迄今为止,无人得知。
故而,对其今日是否入局,老夫着实无从判断。
不过……”
后半句,老儒生并未说出口。
女帝也不曾开口询问。
自有默契。
山脚。
草原军神应了洪敬岩的提议,去吃饭,说道:
“这一路走得急,没带银子,以后还你。”
洪敬岩挪动脚步,哭笑不得:
“竟跟我计较这个?”
不曾想,拓跋菩萨直截了当说道:
“你我交情,没到那个份儿上。”
言下之意,你我交情,不值几两银子。
洪敬岩爽朗大笑,不再坚持己见。
附近一座道观有斋菜,只是,已人满为患。
两人耐心等着。
期间,拓跋菩萨呗被毛躁香客给撞了一下,却纹丝不动。
倒是那个,瞧着魁梧健硕的香客,狼狈踉跄。
草原军神伸手将其扶住。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等到一张桌子。
洪敬岩要了两大碗素面。
相对而坐,各自埋头吃面。
洪敬岩吸熘一根劲道十足的面条入嘴,含湖不清问道:
“我们这些武夫,皆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金刚,指玄,天象三境。
可,我们的三境,与两禅寺和尚的金刚不败,麒麟真人的指玄,还有曹长卿的天象,追根究底,差别在哪儿?
再者,便是武夫境界,邓太阿的指玄,与我们好像也不太一样。”
拓跋菩萨吃完面条,望向对面的天下第五,放下快子,架在碗上,摇头道:
“我不擅长讲道理。
你要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