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方领路之人。
一路上,果毅都尉目不斜视,只是静静跟在后面。
进了一栋独户的幽静宅子。
屋内,徐千秋坐下后,让青鸟弄些吃的。
还是这丫头的厨艺好。
一日不吃,还真嘴馋得紧。
之后,招手,让站在门口等候的皇甫枰进屋。
这位魁梧将军,毫不扭捏,五体投地,跪在地上。
那锦盒,被放在手边。
徐千秋只是瞥了他一眼,却没立即让他起来。
一旁,徐北枳拿过锦盒。
徐千秋打开一看,啪一声打开折扇,眯眼望去,笑道:
“是浅刻里的逸品,一看就是金陵派的娴熟刀工,黄文厚的?
皇甫将军岂不是把一年的俸禄都给砸进去了?”
皇甫枰跪伏在地,轻声道:“只要王爷不嫌污了手眼就好。”
徐千秋摇了摇竹扇,抛给在一旁安静喝茶的徐北枳,这才说道:
“起来说话。”
皇甫枰不敢有丝毫矫揉,做作,果断站起身来。
低下眼皮,始终望向脚尖。
徐千秋笑道:“你按时寄往梧桐院的密信,我回去就会看。
满意的话……
应该会满意的。”
徐千秋笑着,让皇甫枰坐下:
“果毅都尉站着说话,传出去太不像话,坐下吧。”
皇甫枰摇头沉声道:
“末将站着说话,不敢放肆。”
这时,一旁的徐北枳打趣道:
“这是北凉道经略使大人的那一套吧,三见三不见。
其中一条,不见凉王不下跪。”
皇甫枰无言以对。
与这位性情叵测的北凉新王相处,用言语表忠心,实在是徒劳。
不如站着,本本分分做事。
妄图揣测其心思,离死也就不远了。
“倒马关之事,进度如何?”
“禀王爷,一切早已准备妥当,不敢耽搁。”
徐北枳迷湖,倒马关,有什么计划吗?
看这架势,应该不是一般小事儿。
否则,以这位北凉新王的本事,断然不会亲自过问。
徐千秋挥挥手道:“如此便好,你忙你吧,堂堂将军,总不能歇着。”
皇甫枰手心满是汗水,步步后退。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