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别说阳子了,就连北原秀次都有些懵圈了——难怪这运动只在美国和日本少数几个国家流行,这也太麻烦了。 他自己总结了一下,觉得防守方的主要目的是投出好球且别被对方打到,即便让对方打到了也要保证己方能接到,而进攻方的目的是尽量打出安打,本垒打更好。 棒球比赛节奏很慢,北原秀次看着场上落后一方的投手正脑袋乱摆四处查看对方的动向,防止对方有盗垒企图,又和蹲在本垒的捕手搭档进行暗号交流,似乎捕手给他的球种他觉得不靠谱,一时拿不定主意还又去看场下的监督教师,希望监督教师给点指示,一副这个球投不好就会死的慎重姿态,磨蹭的要了人老命了。 不过北原秀次也能理解,努力了一整年了,谁不想取得个好成绩,谁不想成为整个国家的目光焦点名利双收——输了他们第一回合就打道回府了,八月的甲子园就直接拉倒,一年的努力可以说丝毫没有价值。 竞争的惨烈可见一斑,每个踏入比赛的人追求的唯有胜利,而只有胜者的付出才有价值。 北原秀次是很重视胜负的性格,打断了式岛律的科普,救了已经成了蚊香眼的阳子一命,问道:“内田他们的对手强不强?” 式岛律转回头来,柔柔笑道:“我帮雄马看了去年的录像,好像不怎么强,要是很强,昨晚雄马就不会那么患得患失了。” 北原秀次想了想也是,对方要是超级强队,依内田雄马那尿性,估计昨晚打电话过来就是哭爹喊娘抱怨上苍不公了,而不是非要扯着他来看比赛。 比赛场面一时沉闷,他起身去给大家伙儿买了冰镇果汁饮料以及一些小零食。主要是给阳子买的,他这个人自己很节俭,但对阳子却节俭不起来,总想好好喂喂她。 而阳子给了北原秀次一个甜甜的笑脸,和她的雪里姐姐一起吃了起来。 这两队磨磨蹭蹭又打了四十多分钟才打完了余下的三局,难怪八月甲子园六月就开始跟着IH举行选拔赛了,就这效率,这一百多支队伍一个多月能打完算是不错了。 比赛完了突然响起了尖锐的防空警报声,吓了北原秀次一跳,本能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可能是某种奇怪的传统,而场内正凌附中并没能成功逆转败局,以14:2的比分输掉了比赛,最后一棒正跪在地上痛哭,最后给一脸阴云的同伴们搬走了。 没人在意他的眼泪,球场工作人员很快简单修整了一下场地,很快记分板上的两队的比分清零,石奈工业进入二回战,正凌附中夏天结束。 下一场比赛的双方队员进入场地开始热身,其中就有内田雄马。他带着棒球帽,身上穿着斜条纹的棒球服,看起来少了些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