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之后又将他那条受伤的手臂放在地上的那滩血渍旁。
一切停当之后,一名狱警拿出相机,一通拍摄之后向那名警衔较高的狱警点了点头,后者随后向医生示意了一下。
医生和助手立刻拿出消毒器具和止血带等医护用品,一番熟练的伤口处理流程之后,刘翰洋的手腕被缠上了一层纱布。
警衔较高的那名狱警的目光从刘翰洋的身上移开了,他走到一侧、掏出手机压低声音说道:办妥了。
中间人可靠吗?手机另一头传来了一个冷煞的声音。
绝对可靠!他曾是我的手下,因犯错才离开了监狱,是自己人,由他交给媒体会营造出一种家贼难防和报复的假象,媒体也就会更相信。
嗯,那就好!生命科学实验室那边呢?
医生已经抽血和采样了,几天后就会有结果,不会耽搁的,更不会影响一个月后的开庭。
好。
电话挂断了,那名警衔较高的狱警收了手机,扫了一眼地上的刘翰洋后带着众人离开了监室。
得到刘翰洋积蓄了几十年的财产后,维仑通过暗河公司的黑市
交易成功地洗白了这笔资金。
之后,他的人生就像开挂了一般,不仅在暗河公司一片濒临海边的富人区购置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海景房,如他所愿还谋得了一份不错的差事。
富足的生活磨灭了他当初所笃定的前往自己家乡的信念,回归家园运动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寻求奢侈生活的借口而已。
他也忘记了自己是刘翰洋的代理律师的事,律师的职责和做人的信用早已被他忘得一干二净,更不要说刘翰洋倾其所有、费尽心思让他解救周芸的事。
一个月后,刘翰洋的案子在全球媒体的大肆宣扬下开庭了,蹊跷的是,此案本是由地球联邦特别军事法庭裁决的一起半公开的案件,也不知是否有幕后推手的推动,竟然落得个众人皆知的下场,甚至连泰伯星人都开始关注起来。
开庭当日,法庭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全球各类媒体纷纷抢占有利位置播报着第一手的案件资讯,甚至连一些自媒体都不甘落后。
一时间,人头攒动、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各类摄影器材轮番上阵,晃得刘翰洋头晕目眩。
宪兵们艰难地从拥挤的人群中拨开一条缝隙才最终将刘翰洋带入法庭,到此,他才从恍惚中恢复了过来。
昨夜,刘翰洋几乎一夜未眠,只是在黎明十分才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