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也不会在这里办案,而是直接回去。
等到进了皇宫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皇帝,然后皇帝怎么做他也就不管了,到时候必然不是他这个小人物可以办理的事情。
再说现在还没有查清楚来龙去脉,自己到处嚷嚷什么呀?真的把自己当成诱饵了吗?他肯定不能顺着皇帝的意思,引蛇出洞万一把自己咬了呢?
……
“这个陆鸣怎么没有什么动静呢?”广通车马行之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面白无须,声音有些尖锐,但是双目有神,白面之上透着红润。
“大人,陆鸣不过是宫中一个小太监,为何陛下和大都督派他来呢?他能有什么动静啊?”下面的人说道。
“这事儿不是我们可以管的,陛下和大都督的意思就是将他这个石头子儿扔进来看看,毕竟这么大的案子,皇城司和明镜司都查不出来,或者是不想查,所以只能如此。”
“卢芳说他到是挺勤快的,两天时间看了不少的卷宗,也查看了现场和码头,不过好像没有什么收获啊!”
“毕竟才十六岁而已,也没有出过皇宫,这么勤快最少是尽心尽力了,我想他也只能如此吧!”
“大人说的是,那么他明天就走是不是太快了?”
“命令上没有让我们干扰他的行程,这事儿我们也不管不了,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同时禹州那边儿准备接应。”
“是,大人。”
……
陆鸣的小心确实是应该的,在他的周围始终有人监视着,各自的目的都有。
第二天一早,陆鸣登上了官船,随行的队伍并没有全部上船,李进和蒋侯的人都跟着了,但是禁卫一分为二,民夫也是如此。
毕竟这里的营地还是需要保留下来的,他们三天之后还要回来,所以陆鸣让卢芳安排分为两队。
而码头上满载的货船特别的多,等待着经过税卡之后,前往禹州,这种通航的方式到是让陆鸣想起了上辈子的单双号来。
站在船头,迎着河面上的风,陆鸣感觉到了一丝的凉爽,随后官船没有检查,直接开动了起来,陆鸣观察着两岸的景色。
“大人,到六道弯之前这段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先进去休息一下?”蒋侯上前说道。
“哦,这段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没有,河面虽然宽阔,但是两岸都大部分都是农田。”
“嗯,不急,我看看!”陆鸣有了些经验,他更加愿意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