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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走上前去,看着那文士乌黑的嘴唇,不由的心中火起。
“哐!”
沈玉抬起一脚,将一侧的一盏灯台踢翻在地。
死去的人,正是现任的冀州牧——王芬。
沈玉怒火微消吗,但还是面色铁青,一州的州牧服毒自尽,这件事对于整个冀州来说,无疑于地震一般。
但这并是沈玉愤怒的地方。
王芬本来就是该死,他图谋废帝的计划早就被绣衣使者所知晓。
谋逆本来就是死罪,王芬只不过是早死了一些罢了。
但是让沈玉感到愤怒的是,王芬已死,那么线索就断了,除了有人跟上今日跟上一名车夫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现在指控王芬叛逆的证据不足,同伙并未查清,如何能够结案。
“王芬服毒自杀的事,应该还没有传出去吧。”
沈玉看了一眼已经死去不久的王芬,眼神中尽是厌恶。
被问话的那名绣衣使者,面色难看,他艰难的说道。
“我等发现了王州牧身死后,便立即出示令牌,调集守卫控制了府衙,但都尉来的时候,我们清点人数,却发现少了三人。”
“这三人,好像是王芬的幕僚许攸从家中带来的护卫。”
“许攸?”
沈玉目光微凛,此人他倒是有影响,因为王芬的关系,所以绣衣使者平日里也比较注意他。
那绣衣使者接着言道:“我等已经派人前往许攸的住所,捉拿许攸,想必马上就会有人禀报。”
沈玉点了点头,这事做的还算不错。
从这个名叫许攸的幕僚身上,应该捞到一些东西。
就在这时,一名绣衣使者却是突然冲入了房舍之中。
沈玉有些恼怒,正待呵斥,但那绣衣使者的话却是让沈玉震惊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