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进了大帐,也是站起身来从首座上走了下来,而后对着颜良和文丑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
颜良、文丑两人并没有避开,坦然收了许攸一礼,虽然说两军交战,无所不用极,许攸用这些手段也不失为一手好的计策,不过也确实是太下作了。
许攸上前走到颜良、文丑的近前,面色肃然,沉声说道。
“在下命人接两位司马的家眷进入军营,虽然行径颇为不耻,但实际上在下也是为了两位司马着想,才如此行事。”
“许先生抓捕了我们二人的家眷,却还说是为我们二人着想?”颜良哑然失笑,冷笑了一声,“恕在下愚昧,不懂许先生的用意,是不是还需要我们两人多谢许先生一番好意?”
许攸听出了颜良语气之中的讥讽。
“我熟悉两位司马用兵之法,而且麾下总兵力有两万余人,两位司马不过只有六千余军兵。”
“我以有心算无心,我军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又有野战之利器,发石如雨之机器,两位司马根本毫无胜算,这一次的官道之战,想必两位司马已经知道了结果。”
颜良、文丑两人没有言语,皆是沉默的注视着许攸。
官道之战的结果他们自然是很清楚,现在整个扶柳大营都已经是传遍了,而他和文丑也确实落败,甚至若是他们不肯投降,那么他们也必然会成为此战的战死的一员。
“一旦兵败,两位司马战后免不得要去哪绣衣使者大狱走上一遭,绣衣使者是一群什么人,两位司马应该清楚无比吧。”
许攸谈起绣衣使者,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了一丝杀机。
“废帝之事其中谋划乃是王使君提出,我为谋主,周旌为实施者,后来筹划败露,王使君自杀,我与周旌一路逃入了太行山,加入了黄巾军,大部分的卷宗都已经被销毁,实际上我们联络的人也颇为稀少。”
“按理来说,绣衣使者没有掌握多少证据,抓捕犯人也不过是抓捕少数有关之人,但是实际上,却有大量的人遭捕入狱,官员,吏员,还有冀州的将校。”
许攸脸上浮现了一丝轻蔑,冷哼了一声。
“冀州的绣衣使者根本就是在罗织冤案,名为抓捕乱党,实为清除异己……”
许攸的话并没有说完,蹇硕利用这件事大肆抓捕官员和将校入狱,很可能是想要借此机会,加强对冀州的掌控,削弱世家和豪强的影响力。
但是蹇硕没有料到的是,四州黄巾军在这个时候复起,并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