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看着胡桌上的地图,心念转动,刘备的事给了他一个提示,确实要注意一下那些历史上留名的人物了,这样才能更好的制定对策,不至于临到关键之时手足无措。
刘辟应诺,这个要求对鹰卫不难,只是分心一些罢了,探听消息,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风险。
“还有一个关于幽州的情报。”
刘辟再度招了招手对着身后的鹰狼卫缇骑示意了一下。
又是两名缇骑上前,在胡桌之上铺开了一面幽州和冀州较为详尽的州郡图。
“公孙瓒被迫从渤海郡撤军,之后在撤军到幽州的途中,纵容下属军将劫掠百姓州郡,引起了不小的民怨,刘虞多次阻止,甚至是直接下令训斥公孙瓒,但是公孙瓒却是依旧不改。”
“两人不和在幽州已经不是什么暗中之事了,在幽州的市井街头都传言着刘虞和公孙瓒的纠纷。”
刘辟指着涿郡的蓟县的东方方继续说道。
“公孙瓒龙凑之战战败之后,领军一路逃到涿郡的蓟县,不过他没有进入蓟县,而是在蓟县的东南方另筑小城自守,与刘虞临近,两人不和,最近甚至听闻两人麾下的军卒甚至动起了刀兵,虽然只有数人械斗,但是不和的传闻已经证实。”
许安双手撑靠在案桌之上,凝望着地图上的涿郡。
对于刘虞和公孙瓒两人之间的矛盾和事情,他所知道的比刘辟要多的多。
原本的时空之中,公孙瓒不听号令,刚愎自用,甚至纵兵劫掠,让刘虞大为头痛,刘虞根本无法节制公孙瓒,多次上书弹劾公孙瓒。
而公孙瓒听闻刘虞弹劾的消息,大为愤怒,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掠夺百姓,甚至还上书指责刘虞,如此行径更是加深了和刘虞之间的矛盾。
而当时的朝廷根本无力管辖,只能是听之任之。
现在幽州刘虞和公孙瓒的情况和原本的时空情况相差无几,陈都朝廷虽然比起原本时空中的汉庭来说要强盛一些,但是天高皇帝远,幽州距离豫州、兖州中原等地实在是太过于遥远,陈都朝廷也没有办法干涉幽州的事务,只能和和稀泥。
恐怕如今这一事件还会再度重演。
“继续关注幽州的事务。”
许安轻轻敲了敲胡桌,正准备让人收起幽州的地图时,却突然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这个公孙度竟然不声不响就占据了四郡之地,还压服了扶余和高句丽……”
许安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