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巴郡和犍为郡四处郡国。
蜀郡和犍为郡好说,现在两郡并没有多少的军卒,大部分的军卒都被刘焉和任宪调动到了成都。
现在两郡可以说是处于不设防的状态。
至于江原城那里的两万多益州军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两万益州军,若是出城野战,对于现在许安带领的黄巾军来说,也不过是几个冲锋的事情。
鹰狼卫早已经讯问清楚了江原守军的消息,江原守军多是新征募的辅兵,很多都是强征而来,说是辅,其实就是平常不仅要干民夫的活,然后作战之时还要作为炮灰拿着武器在前阵作战。
战力和士气都很低,主要战力还是贾权麾下的各家的私兵,这一部分共有三千余人,来管着贾权麾下的一万余名辅兵。
据说贾权此时正在带兵赶来的路上,许安派出了六千余名武卒交给了吕布带领,让其埋伏在从江原到成都的必经之路。
只要贾权真的敢带兵来支援,那么无论是否能够伏击成功,最后的结局其实都是一样。
六千精锐的武卒再加上吕布都不能击败两万鱼龙混杂的益州军话,那么贾权不应该叫做贾权,他完全可以直接改名叫做“韩信”,这样更为贴切一些。
五名传信兵刚走,马蹄声便又在帐外响起。
许安眼神微动,转身看向帐门。
帐帘还未掀开,一股血腥之气便已经是扑面而来。
颜良身穿着血袍,捧着锦盒,阔步走入了帐中。
“未负大贤良师所托,敌将任宪已被我军擒斩,首级如今正在锦盒之中。”
颜良双手捧着锦盒,向前微举,恭敬的说道。
城外一夜的混战,情况不明,直到破晓之时,城外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黄巾军虽然没有夜盲症,但是后半夜时,月光被阴云所遮蔽,使得可见度极低,几支益州军趁乱逃入了东面的山林之间。
许安没有打开锦盒,他亲身上阵杀敌,见多了血腥的战场,并不是害怕锦盒中的首级,而是没有必要,任宪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的磨样多的是人认识,颜良肯定已经完全确定。
“益州军六将,其中任宪、任燮、娄发、沈弥四将皆在今日被我军所斩,已经全部确认身份,敌将张任据说在破城之日,于北城失去了音讯,吕将军此前在北城斩了一名益州军的军将,那人应当就是张任。”
“张任……”
许安微一沉吟。
当初考虑进攻益州之时,他确实是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