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战火却一次都没有波及到陈都的附近,最近的时候也只是烧到了豫州的边境处。
陈都之中,仍旧还保留着这乱世之中罕见的安宁。
只是这一份安宁,却是再无法保留。
初平四年(193年),十月二十日,清晨。
东城区,一处宅邸周围,站满了身穿着甲胄,安配着环首刀的军将。
这一处里坊已经被禁军与其他的里坊隔绝,列为了禁区。
就在昨日这里的坊内,有一名官员没有什么外伤,也看不出中毒的痕迹,被发现脸色惊恐死在了家中的书房中。
本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寻常的时间点,自然有官府来处理,肯定不会惊动禁军,但是现在偏偏是在一个比较紧张的气氛之中。
书房之中,一名身穿着禁军戎装的军卒打扮的男子正在仔细检查着书房之中的陈设。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喧哗声从外面传来。
那戎装男子眼神微动,随后下令麾下的禁军继续搜寻线索,随后便走出了书房。
这些军卒虽然身穿禁军戎装,但是实际上并非是禁军,而是绣衣使者。
绣衣使者因为朝野之中反对的声音太大,所以现在是隐匿于地下,外庭之中,除了刘宠和孙坚两人知情之外,其余人基本都不知情。
虽然绣衣使者的活动还是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也没有人会提出来,在现在的这个时节,再次提出绣衣使者的事情,并非是什么明智的事情。
负责查探死者情况的绣衣使者刚走出书房,便看到了一名身穿着华服的男子便已经是走进了院中。
那身穿华服的男子正是如今绣衣使者的统领,羽林中郎将王越。
王越原来本就是绣衣使者中人,刘协能够成功逃离洛阳,王越出力甚多,也因此倍受信任。
“情况如何?”
王越皱着眉头询问道。
“死者应当是昨日下午时分刚死,和被发现时的时间相差应该不远,并没有在其身上发现外伤,经过查验,并没有发现中毒的痕迹,似乎……”
“似乎?”
王越背负着双手,眼神微冷。
“目前还在探查当中,具体死因未名,不过死者面露恐惧,死前应当是极为惊惧,所以在下推断应该是遇到一些让他害怕的事情,将其活活吓死。”
“吓死……”
听着下属的禀报,王越心中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