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阳之战后,明军在黄河的北岸修筑防线,驻扎了下来,随后便将重心放到了河北,没有任何要南下的意图。
从初平六年的五月到如今章武元年的十月,这一年多时间,明军甚至南下袭扰都没有过一次。
而绣衣使者送来的信息公示显示,明军似乎正在和北方草原的游牧部落开战,还设立了北疆三省。
明朝的南疆和西域都不太太平,南疆和西域都在进行着大战,就是年初的时候,明庭正式对处于东北的挹娄、沃沮两国宣战,并征调高句丽和夫余两国的军队协同作战。
幽州的报纸上连续数月都刊登着招募船员水手的消息,征募的好像都是远洋水手,他们的目的似乎是东面的倭国。
光武帝建武中元二年时,倭国使者来汉朝拜,光武帝赐使者金印紫授。
汉庭大部分的官员都知道在朝鲜的东面还有一座大岛,那就是倭国所在的地方,要去往倭国需要远渡重洋。
这一信息就很让人遐想,似乎明庭有意对倭国开战。
种种迹象表明,明庭的重心似乎并不在他们的身上,因此也让汉庭之中很多人的心中生出了一丝侥幸。
有人认为明庭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强大,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有人认为明庭是知难而退,看到黄河防线还有各个关隘的加固,感觉棘手,正在积蓄力量。
还有人认为明廷虽然强大,但是因为四处扩张,疆域的扩大,致使其兵力不得不分散,使得其失去了后进之力,只能维持这一局面。
反正种种的声音都是想要推迟变法的进程,想要变法再温和一些。
天色微明,宫灯未灭,孙静束手而立,审视着站立着的百官。
他之所以应诏入京,第一是因为孙坚的原因,第二便是因为国家已经到了危机存亡之秋。
原来孙坚在时,国家并不太需要他。
但是现在国家不得不变法,他决定受诏来支持天子。
看着正在争论的百官,孙静心中默然无言,在他看来,那些心存侥幸之人,简直是蠢的无药可医。
国家,国家。
虽说先有家,而后有国。
然而国若不存,家又如何能存?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孙静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他却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那人就站在刘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