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持有,他们的下一代继承人没有办法直接获得同等爵位。
同时他也想起,似乎父亲的辽侯之位也没有明说是世袭罔替。
就是那位荡平了北疆的冠军侯,好像也没有出现世袭的字词。
公孙恭的额头渗出了不少的汗珠,他小心的审视着他父亲的脸色,连大气都不敢顿出。
他们的这位道君心中所想,他根本捉摸不清楚。
他也不知道他父亲心中是什么样的想法。
“当初在益州,赵祗领兵奔袭上千里,连下四城,计取鱼复,谋夺江关,如此功绩,在道君的眼里也不过是只够封‘伯’。”
“我因为有帮助迁移泰山黄巾,献出辽州,压服扶余、高句丽两国之功,才得封辽侯。”
“这份功绩比起赵祗来说,却是要高出一些。”
“只是郭泰重收西域三十六国,击破大宛、贵霜联军,压服车师、乌孙这份功绩都已经远超于我,都只被封了一个平西伯。”
“我这侯爵之位便做得越发的难受……”
山道之上的混乱已经平息了下来,简位居的阵亡使得扶余国的军队乱成了一团。
但是在明军强而有力的弹压之下,队伍很快便重新恢复了平静。
“那头从九原山林之中奔出的虓虎,荡平了整个北疆,才被道君封下了侯爵。”
“你觉得如今在我大明的辖内,侯爵意味着什么?”
公孙度的眼神之中闪过一道精芒。
“上次听完我说完高句丽、扶余两国的情况之后,我回到辽州不久,道君便来信让我征召高句丽、扶余两国军兵讨伐挹娄、沃沮,并让我找寻机会吞并这四个国家。”
“以我的功绩,完全不配侯爵之位,之所以当初封我为辽侯,一部分是因为招揽开出的价码,而另一部分则需要我平灭辽东四国作为偿还。”
“我们的这位道君,至今都没有称帝,我也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一不住宫殿,二不登基称帝,就是当初称王也只是为了开国。”
公孙度回想着当初许安召见他时的场景,他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压抑。
许安的身上就如同笼罩着一层迷雾一般,根本看不清楚,让人难以揣测。
“他好像对于权位并不在意,但是却是又将权柄紧紧的攥在手中。”
公孙度的声音低沉,他低垂着双目,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若不是后面发现他也有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