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涌上来的汉军,已经是彻底了失去了方寸。
“不要站在我旁边了,拦住登船的汉军!”
“道君要是有任何闪失,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
公孙康将还守卫在自己身旁的亲卫军卒全部都推了开来,他实在是担不起让许安身陷危险的这个责任。
要是趁着汉军立足未稳,将其全部赶下辽州号,或许还能弥补一二。
想到此处,公孙康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他拔出腰间的雁翎刀,向着右舷的方向直冲而去。
什么主将不主将,什么危险不危险都已经被公孙康抛于脑海,他只知道他可以死在这里,但是许安绝不能有事。
一旦许安有什么闪失,那到时候就不是他一个人事情,到时候整个公孙家只怕都要跟着一起殉葬。
“杀!”
一名汉军轻兵手执短刀,踏着登船的器具之上飞奔上。
未等踏上船舷,便已经腾身而起,恶狠狠的扑向了守卫在右舷的明军军卒。
然而没有等他的身形落下
数枝冷森森的长枪已经如同毒蛇般刺到,只是一闪,便已经刺入了那汉军轻兵的胸腹要害。
鲜血从那汉军轻兵的伤口之中流淌而出,当场将其格杀。
然而不待守卫在此处的明军军卒缓上一口气,一抹寒光一闪而至。
一名手持着长枪的明军水兵躲闪不及,连吭都没能吭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更多的汉军轻兵在紧随着其后踏上了辽州号的甲板。
这些汉军的轻兵背水一战,有进无退,有死无生,已是存了赴死之志。
汉军的轻兵接二连三的跃上辽州号之上,不求自保,只求杀人,对于明军刺向自己的刀枪,根本就不加理会。
辽州兵的气势一时间竟然被汉军轻兵所压制,不少曾经在公孙度麾下南征北战,久经沙场的老兵甚至都因此心生怯意。
这些辽州兵虽然都接受了对应的军事训练,但是他们仍然属于封建军队的范畴。
他们达不到明军武卒和锐士的那种水平,战斗意志甚至还比不过明军的军区兵和军屯兵。
“挡住他们!”
在一众辽州兵即将崩溃的时候,公孙康终于赶到了战场。
公孙康虽说很少亲自上阵,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武艺浅薄,没有勇气上阵。
“死!”
雁翎刀出鞘,两名跃上前来的汉军轻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