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加速行军,今日晚上在白毫山上做饭!”
大军行军的速度为之一急,山道上的长龙犹如活了一般,动弹的更为剧烈了一些。
……
“荒唐!”
白毫山顶一处庭院内陡然传来一声大吼,声音洪亮状若雷霆。
一名满身酒气,袒露着胸膛的壮汉一脚将一名报信的老匪踢倒在地,那老匪惨叫一声跌坐在满地的酒器和杂物之中,庭院内的一众贼匪头领也是满身的酒气,哄笑成了一团。
那老匪被雷公踢倒在地正躺在地上哀嚎,雷公这一脚将他踢的腹部如同刀绞一般疼痛,但雷公却没打算放过他。
雷公上前一步,一把擎起那老匪,百十来斤的重量在雷公手中却是轻飘飘的一般,他喝多了酒,颇有些站立不稳,吐着酒气大着嗓门继续问道。
“你说那黄巾贼要打上来了?他娘的,那群厮鸟不是在太行山中部宣传那劳什子的太平道吗?跑我白毫山上作甚?”
“爷爷啊,我哪敢哄骗大当家啊,黄巾贼真打上来了,还穿着全身的铁甲,儿郎们刀砍不透,箭射不穿,再过点时间只怕寨墙都要打破了!!!你打开窗户听听就知道了!”
一名还算清醒的贼匪,发现了事情好像确实太不对劲,他踉跄的走到门口,一把将木门推开来。
冰冷的山风吹过,将庭院内的酒气卷起,也带来了震天的喊杀声。
雷公被风吹的一个激灵,听到那厮杀的声音,终于是清醒了几分,也发现了不对。
他松开握住那通信的老匪手,摇摇晃晃的走到的木门旁,从山上望下,只见寨墙处已是遍插黄旗,无数头裹着黄巾的军士已经从打开的寨门和寨墙上涌进了山寨之中。
哭喊声和凄厉的惨叫声相继从山下传来,这时雷公终于是彻底清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从他的背后渗出。
完了……
他看到了山下的黄巾军排列着整齐的军阵,肆意收割着还在顽抗贼匪性命。
他看到了呼啸而过,纵马驰骋在营寨之中,砍杀着一个个想要逃跑贼匪的黄巾军骑士,还有跪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的贼匪。
大势已去,就在他醉酒的短短的时间,白毫寨却已经成功的易主了。
雷公被黄巾军五花大绑着丢在许安的脚旁时,他依旧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安看着脚窝着的一身酒气,袒胸露背的壮汉,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的军士叫了一声:“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