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将井阑推来,压制城头的汉军!城门马上就要破开了!”一名黄巾军的军候骑乘着战马飞驰在军阵旁,挥舞着马鞭厉声的疾呼着。“力士继续推车,给我破开城门!”
……
“葵城西面出现黄巾军军阵,敌军可能想要从西面进攻!”
一名汉军斥候匆匆登上了城楼,向着站在城楼观战的王恩大声的禀报着。
他抬头看向王恩的方向,但王恩被一众甲士环卫根本看不清面容。
稍许,一名甲士走过来,挡在那汉军斥候的身前说道。
“将军令,军候纪路、纪习两人速带本曲军士前往西城戒备。”
“诺!”
那汉军斥候得到回应后,也不多待,快步走下了阶梯,向着城中快速的走去。
王恩后背都冷汗给打湿了,他直接发号施令的传令兵都是自己的亲兵,还有朱儁留下来的一些家兵,知晓内情。
这西城来的的汉军斥候,却是根本不知道朱儁已经不在城中。
随着城楼上的“朱儁”可能是不是钱塘候本人的消息在城中慢慢传播开来,西城来的这汉军斥候也想看看“朱儁”的面孔,只是亲卫环绕,根本看不到朱儁的面容。
但是让甲士传话,还是让他心中起了狐疑。
不过他还是将“朱儁”的军令传到了纪路、纪习两人的手中。
恐慌的氛围在汉军中越演越烈。
……
“嘭!”
葵城的城门处传出了一声爆响,城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不由的发出一声哀鸣声。
一名汉军的军候站在葵城的城门后,他的身后是刚刚集结起来一曲五百余人排列成的军阵。
“嘭!”
伴随着震天的呼喊声,葵城的城门处再度传出了一声爆响,大量的土石从城门的拱洞上坠落而下。
众人的心脏也随之一颤。
汉军的军候抬头看向城门的位置,城门前的两座井阑,其中有一座已经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井阑上的黄巾军争先恐后的逃了下去,但是另一座井阑上黄巾军的弓手仍旧向着城墙上的汉军拼命的射击着。
“嘿哈,嘿哈!”
城门处的恶臭并没有给城外的黄巾军力士带来多大的影响,他们解下额上的黄巾堵塞着鼻腔,仍旧奋力的拉动着手中的撞木。
井阑上的黄巾军也成功阻止了汉军对城下攻城车的骚扰。
城外的号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