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
刘宏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
“取下张举的头颅后,传首天下,朕要让天下都知道,妄称天命的下场!”
称帝建制,还在幽州建国,张举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刘宏的怒火。
“咳咳咳……咳咳……”
情绪的波动,突然而来的愤怒,让刘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他的伤病还没有好转。
蹇硕扶着刘宏坐在了床榻上。
刘宏平复了一下心情,半响过后,才稍微缓解了一些不适。
“王芬在做什么,冀州兵还没有集结吗?”
“朕当初要他进剿太行山,这厮不听,现在朕要他集结郡兵,北上平叛,他也不听,朕要他这个州牧还有何用。”
刘宏正骂着冀州牧王芬,却看到了蹇硕听到王芬的名字时,面色出现了变化,他本能感觉到了不对。
刘宏面色再度阴沉了下来,停止了言语,盯视着一旁的蹇硕。
“蹇硕,你难道有事瞒着朕!”
蹇硕被刘宏盯的浑身不自然,刘宏虽病,但身为天子,威势又岂是常人所能相比。
“回禀国家,不是臣有意欺瞒国家,只是绣衣使者探听的情报并非十分明确,只凭风言风语,臣不敢擅自禀报,使得国家猜忌大臣。”
“说!”
刘宏面带愠色,喝令道。
“诺!”
蹇硕后退半步,跪伏在地,禀报道。
“就在前不久,典军校尉曹操的宅院中,接见了几名冀州人,臣留了一个心思,命绣衣使者悄悄跟随。”
“那几名冀州人,从属于冀州刺史王芬。”
“王芬?!”
刘宏双目浮现出了厉色。
“继续说。”
“国家应该还记得此前翻修皇宫时,还下诏要扩建昔日河间王府,并命冀州刺史王芬办理此事,这几日还准备动身,北巡冀州回旧宅居住一番。”
“臣收到冀州绣衣使者探报,王芬广招门客,和冀州的世家交好,并且好像有意在安插自己的属下进入军中。”
“似乎……”
刘宏面色难堪,他差不多已经猜出了王芬的图谋了。
“继续说!”
蹇硕心下一狠,言道:“王芬似有不臣之心。”
“臣担忧行事不密,致使对方有了警觉和防范,所以一直是让绣衣使者暗察,想要掌握更多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