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真面目吗?”严承池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审判。
鞭笞着严盛的心脏,让他心口蓦地一沉。
可规则放在那里,当初是他自己答应要赌的,现在反悔,他什么都问不到,只能陪着严承池他们在这里干耗着,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变故。
“你要怪,就怪死老头,同样是儿子,可他的眼里只有严默,我为了严氏集团做牛做马,他却想要背着我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那个为了一个女人私奔,弃严家不管不顾的人,他们都该死!”
严盛蓦地大笑了一声,像是癫狂了一样。
“我倒要看看,等严默死了,严家的一切老头子除了给我,他还能留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