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人二十四小时照顾;而阿薇这里,也安排了特护。但爵梓铭不放心,过几个小时去看望柔妈妈,陪柔妈妈身边陪伴几个小时;几个小时过来看望阿薇小姐,在她的身边待几个小时。困了就在房间里的床上躺一躺。
阿薇拼死救出柔妈妈来,自己差点流产,几乎九死一生,爵梓铭对她过去的痛恨也就消失了不少。
或者说,他从不曾真正地恨过她;他对她刻骨般的恨,都是一直建立在铭心的爱里。
“我还好,就是肚子有些隐隐作痛。”阿薇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抓住爵梓铭的手:“对了,梓铭哥哥,我妈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老人家还好吗?”
“妈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医生说要等她身体的各项指标平稳了才能进到普通病房!”爵梓铭轻轻答道。
“对不起!梓铭哥哥,都怪我!怪我没有及时掌握情况,没有及时救出妈,让她老人家受苦了!都是我!”
沈蔷薇很自责,眼泪夺眶而出,仿佛柔妈妈受的苦都是她造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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