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去家里休息吧,都累了一路了!”
刘老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气,正要说什么,就听袁道长又道:“蒋女士无需如此,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贫道虽然修道六十载,但也倍感自身之渺小,学识之浅薄。
而反观这位小友,却是天庭饱满,双目炯炯有神,一定是有大本事的人,且听听他的高见,再做判断也不迟啊!”
“袁道长谦虚谨慎,虚怀若谷,真乃得道高人啊!”
“令人钦佩!”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比不了!”
众人纷纷开口,交口称赞不已。
就连不怎么相信袁道长的刘江,及政府人士、警察也都微微点头,目露赞许之色。
这个小年轻出言冒犯,而袁道长非但不恼,反而温言相询,单单这种广阔的胸襟,就让人敬佩不已。
“别的不说,单论胸怀,爸带来的这个小伙子,就差了袁道长不知几条街!”
刘江微微点头,就准备打电话,按照袁道长的话下达指示,就听袁道长继续问道:“这位小友,如果你有什么高见,但言无妨!”
这话一出,所有人齐齐看向赢岳,或是冷笑,或是质疑,或是不满,或是轻蔑……
唯有刘老,却是一脸期待的问道:“赢先生,您刚才说袁道长一派胡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赢岳微微摇头,看着袁道长道:“敢问袁道长,你刚才就是根据这根头发,测算出刘鸢的一切信息,以及她现在的情况,对吧?”
“当然如此!”
袁道长微微颔首,看着手里的头发道:“身体发肤,浑身一体,冥冥之中自有其联系,贫道虽然道行浅薄,但勉强也能推算一二!”
“身体和头发有联系,这一点我很赞同!”
赢岳没有否认他的前一句话:“但问题是,你算错了,错的离谱,大错特错,也太能忽悠人了,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神棍啊?!”
“黄口小儿,给贫道住口!”
袁道长终于怒了,他成名多年,乃是华中地区有名的真人,平时出入显贵巨富之家,哪一个不是口称真人,恭敬以待?
谁敢质疑?
谁敢这么不留情面?
现在倒好,他袁真人好言相询,结果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鬼连番不给他面子,简直无法容忍。
“贫道6岁拜入师门,苦修道法60载,遍阅道家古籍数万卷,勤学多年,日日不辍,方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