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学着长大,学着去面对,去负责自己做下的事,而不是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不能认清事实,活得像个笑柄。
周欣欣看了眼转发阵容,再回去看戚年依旧停留在几天之前的微博时,眼眶酸得发疼。
主编在车上最后和她说的那句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情绪彻底崩溃。
……
“你觉得七崽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觉得事实被掩埋,所以替她觉得委屈觉得冤枉,那你考虑过没有,你现在代表的不止是七崽的朋友,编辑,你还是蔓草的工作人员,你不理智的行为会让公司替你承担。先不说路清舞是不是就要离开荣品文化,只要现在合约没到期,荣品就是路清舞的后台。而七崽受今晚的影响,形象受损,哪家公司还能像当初的蔓草一样继续捧她?她和叶长安工作室的合约还能不能谈?你好好想想吧。”
同一时间。
纪言信把哭累了睡着的戚年抱到床上,屈着一条腿坐在床边脱下她的外套。
戚年睡得还不沉,脱件外套耗尽了耐心,有些不耐烦地钻进他的怀里,沙哑着声音喃喃了句:“别动。”
纪言信的动作一顿,扶住她的后脑勺靠在自己的肩上,微低了头,唇就贴着她耳边轻声哄着:“不动,我等你睡着再走。”
大概是听到了纪言信的这句话,戚年在他肩上像只小奶猫一样拱了拱脑袋,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怕她着凉,纪言信把她的外套披在肩头披了一会,听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这才沿着她的手绕到身后,轻轻地松开她扣在一起的十指。
直到现在,今晚才算好好地看着她。
这还是交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她哭得……那么惨,边哭边告诉他当年发生的事,是怎么认识的路清舞,又是怎么被她算计,声名狼藉。
整整哭了一个小时,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纪言信用指尖摩挲着她有些过烫的耳垂,低头看着她布满泪痕有些惨兮兮的脸,静坐了一会,去卫生间用温水拧了毛巾给她擦脸。
挂好毛巾出来时,戚年装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持续不断的震动着。刚睡着不久的人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被吵醒。
纪言信索性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顿时有些头疼。
是戚年的爸爸打来的,不能接不能挂断也不能关机。
把手机放在客厅的沙发里,十七个未接电话后,终于以戚爸一条短信结束:“你妈给你腌了泡椒凤爪,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