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别人所求事情不大,他只是顺手帮一帮忙的事情,自然是随口应承下来。
林望舒把他听来的消息说给林望从听,他听后问:“他是接手很多银两吧?”
林望舒用手指比一比,果然林望从如他初听时一个张口结舌的瞧着他。
林望舒笑着说:“大哥,你当年跟我说,我们祖上有言,绝对是不会倾全家族的力量去支持一个的官途,那时节,我觉得那位老祖宗心慈,他关爱了所有的人。
现在我明白了,那位老祖宗是有大爱大智慧的人。
现在是那位官员犯事的早,对他家族有重创,却还是不会影响到根基,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林望从瞧着林望舒说:“舒儿,你放心,日后母亲这边的事情,我会让你嫂嫂多关注。我们家一向嫡庶分明,家族里面的庶姐妹们也不敢行这种不法之事。
我见琅儿的母亲,也不是贪财的女子。只是人心易变,你还是自个要守住初心。”
林望舒轻轻点头之后,见到林望从的心情还是受了影响,他笑着又跟他提了提几桩近来发生的事情。
林望从瞧着林望舒的神色,他想着幸好他无心官场,在这方面,他不如年轻的弟弟沉得住气场。
林望从想起长子的为人处事,只怕也不如他小叔太多,难道真如林望舒所言,他们林家的子弟娇养得担不了事情?
林望从想一想之后,他跟林望舒说:“那边的院子不能一直这般空着,几个孩子年后就要考试,我想安排他们过去住一些日子,顺带暖一暖院子,你觉得可好?”
林望舒轻轻的点头,只是还是提醒说:“大哥,侄子们这样的年纪,很容易受人诱惑,他们的身边一定要放上可以相信的人。
要不然,我们家宁愿把他们养废在家里面,也不能养出一个败家子出来。”
林望从明白林望舒的意思,他沉吟片刻之后,他跟林望舒说:“你三哥跟我说,年后,他想辞去官职,他要用心在我们这一房的庶务上面,你认为如何?”
林望舒很是诧异的瞧着林望从说:“大哥,三哥几时跟你说的这桩事?”
林望从苦笑瞧着他,说:“苏家那位大爷没有时,他一辈子过的日子。让你三哥的感触很深,他说,这一辈子,他不想活得不明白。
他说,他无心官场,反而有志在商场。然而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容许出现商人,但是他有心庶务,这样是不会影响家风。”
林望从没有跟林望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