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也可以去看你们一家人。我除去出过城之外,还不曾去过更加远的地方。”
苏青芷瞧着她笑了起来,说:“好,琅儿父亲的差事只要安稳下来,我就会写信来请大嫂过去一块赏玩周边的风景。
我们妇人们也学一学爷们的风趣,我们做不了诗,但是我们日后与人闲谈起来,也能说一说我们在外地的见闻。”
苏青芷的话,明显勾起明氏的兴趣,她笑着跟苏青芷说:“小九,年少的时候,我也看过几本游记,那时候想着,有一天,也许有机会跟着人去外地走一走。
结果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始终不曾去过外地。现在你提起来,如果有这个机会,又不用行太长时间的路,我也想去外地待上一些日子,顺带圆一下我少年时期做过的美梦。”
苏青芷其实非常佩服明氏,她一直生活在方寸之地,可是她的见识却不曾变得狭窄,反而总是有一颗向上阳光的心。
夜里,苏青芷跟林望舒闲话提及明氏的时候,她还是非常的感叹。
林望舒瞧着她轻笑了起来,说:“大嫂的眼界自然比一般的妇人要高远,她娘家一向很会教导女子。当年家中长辈为大哥求娶大嫂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从前大哥和大嫂关系好的时候,遇大事的时候,大哥还仝与大嫂商量。”
苏青芷很是惊讶的瞧着他,那么早远前的事情,他为何会这般的清楚。
林望舒笑了起来,他笑着跟她说:“我们兄弟在一处说话的时候,大哥自个说漏了嘴,说大嫂的见识比一般没有见识的男人来得高远。”
林望舒和苏青芷两人每逢提及林望从夫妻感情事情,两人都有一种深深的惋惜之情。
两个那么好的人,从前也曾经做过恩爱夫妻的人,现在两人走到相敬如宾的地步,怎么说怎么都有一种苍凉的感觉。
苏青芷的心里面其实对林家长房大堂嫂更加的好奇,但是她很少有机会与那位当家大堂嫂相处,她只是瞧着明氏的神色,瞧得出明氏都是相当信服那位大堂嫂的为人处事。
苏青芷跟林望舒打听长房大堂嫂的为人处事,林望舒笑了起来,说:“我与长房大堂哥年纪差得太远,自小的时候,我就是敬重着大堂哥。
大堂哥为人处事没有大伯灵活变通,反而大堂嫂为人处事相当的周全细致体贴。”
苏青芷跟林望舒再提了提有关元表嫂表妹的亲事,林望舒听后跟明氏表达了差不多的意思。
他很是舒心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