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人,族嫂要晚上一些日子来,听说是要先安置好家里的孩子们。”
苏青芷再好奇的问他:“他对那一处院子有什么看法?”
林望舒瞧一瞧苏青芷笑了,说:“我没有问他,只是跟他提了提那院子还余多少天数的租期,他要是有心,他过后会续期。”
有关这位林家族兄的事情,苏青芷过后反而听王喜儿提了提。
王喜儿说,这一位林家老爷比前面两位林家老爷都本事,他接手的事情做得周全,只是脾性大约没有前面两人好。
管事妇人有机会远远的瞧过那位林家族老爷,她过后笑着跟苏青芷说:“主子,新来的族老爷自小就只会板着一张脸。
我听人说过,当他邻居十余年,只在他有第一个儿子的时候,瞧过他笑了一次。”
苏青芷有些好笑了起来,她过后问林望舒,他听后也笑了起来,说:“也没有传言说得那般奇异。
他自小时日子过得苦,生母去得早,他又是长子,下面还有弟妹。”
苏青芷好奇的问:“那他的继母不曾照顾他?”
林望舒轻摇头说:“他父亲不曾再娶。那位族叔自族嫂病逝之后,他的身体也不太好,他无心再续弦,家里人也不想误了别的女人。
谁都以为那位族叔活不了多长的时间,结果他还是活到长子成亲生下长孙,这才撒手去了。
这位族兄年青时好学,可是家境却由不得他学下去,他考取举人功名之后,就去学堂里当了夫子。”
苏青芷略有些奇怪的跟林望舒说:“夫君,他夫子当得好好的,为什么会愿意来这里当一个没有官品的书记官?”
林望舒笑眯眯的瞧着她,说:“因为他要是心有大志,这份书记官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机会,而且是我也愿意给他这一个机会。”
苏青芷明白的点了点头,这位族兄一身的本事,大约是不想只付出给学生,在有机会的时候,自然是想有更多的发挥机会。
如同王家私塾里的年青夫子们一样的想法,有机会的时候,他们总要往高处飞翔。
王喜儿就跟苏青芷提过,如果自家没有人当夫子,这私塾维持起来会特别的辛苦。
年青的夫子未必能安心一直在私塾里教导小学生,而年老的夫子们也不会一直做下去,他们年老体弱的时候,那就不得不退下去。
林望舒自然不曾跟苏青芷提,新来的这位族兄有本事自然是有野心,只是时运差了那么一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