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方住吗?身上还有钱吃饭吗?
寒雨惜已经在后悔打了他,甚至有种冲动现在就去将他找回来,不要让他再流浪了。他去火车站**,自己为什么要责怪他?他已经和自己离婚了,他用的是自己捡垃圾的钱。
结婚几年自己的手都没有让他碰一下,他虽然还有点不正常,但是现在明显的比以前好的太多了。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哪怕脑子有点问题,但是去那里不是也很正常吗?为什么自己反应那么大,那么伤心?为什么不去想想他的好?
他每天烧好饭等自己回来吃的样子,他为自己打起一把伞,他却浑身湿透的样子,他帮自己治疗时浑身如水浇的样子,他后背血红走出病房前,对自己傻傻一笑的样子,他做好‘思念’祝自己生日快乐的样子
“林云”,寒雨惜突然站了起来,她要去找他,不能让他再在外面捡垃圾,不能再让他流浪了。
寒雨惜刚站起来,马上又颓废的坐了下去。现在他早就走了,自己到哪里去找他?刚仍的项链呢?唉,就让这一切过去吧。何必再去找回来?
拿起手边的鹅黄色靠枕,想想这应该也是他捡垃圾卖来的钱买的,寒雨惜再次的忍不住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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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忽然心里一紧,就好像自己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扔掉了一样。眉头皱皱,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丢失掉。
汾江去奉津的火车晚上九点半准时开出汾江,林云找到座位,准备坐下来闭目养神。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想修炼。
林云对面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见到林云坐在他们的对面,中年人友好的对着林云笑了笑,林云见状也微笑了一下。
林云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看起来估计也在三十多岁的样子,林云坐下去的时候她的表情和动作没有任何的变化。额头简单的几根头将眼睛也遮住了一部分,让人看了模模糊糊,林云也懒得理她。
还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林云动都懒得动,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闭目养神。
对面的两人谈话中,让林云知道了这是一对父子。
“爸爸,对面这个人,从上车到现在连一根头丝都没有动过,都几个小时了”少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向他的父亲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自从林云上车来后他就一直看着他,但是林云坐上座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