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于乐劝住了,却是再也懒得看对方一眼,坐姿很端正,脖子梗梗的,满头满脸都是不屑。
于乐就趁机四平八稳地吃菜。
酱肉很香,吃几口却腻,不如换两个果子清清嘴。
“于贤弟,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二郎宝卷,唱两句听听啊?”
良久,哮天犬咳嗽了一声,突然就想起了哥在江湖上的传说。
“啊?”于乐差点被葡萄呛着。
那几句诗词,只是上网浏览所得的摘句,并无全本杂剧。
就算有,又跟谁学唱去?
这才是,撒了一个谎,就得编一百多个谎来圆……
“白嗷兄有所不知啊,二郎真君与白嗷兄的来历及功绩,在凡间已经流传数千年。各种版本互相矛盾,每种版本还都有人深信不疑。他们彼此不服,互相攻伐,都认定自己才是真理,别人都是异端。以至于父子反目,夫妻离异,手足相残……”于乐一声叹息。
“咦,听着倒也有趣!”哮天犬果然被带偏了思路。
哥都离开江湖这么多年了,影响还如此惨烈?
“呔!哪里有趣了?”于乐却是猛一拍石桌,“他们都是二郎真君与白嗷兄的信徒,不知惺惺相惜,却是打得头破血流,这还能叫有趣吗?”
你这态度也太伤粉丝们的心了!
你让那些二粉,以及白……粉,还活不活了?
“也是,也是!”哮天犬强笑了一声,讪讪地把肉盘往于乐面前推了推,“说说,说说!都有哪些说法,我给你讲讲以正视听,老打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首先一种,说二郎真君乃是孽龙化身,名叫应龙。协助大禹治水,以尾画地成河,导洪入海,救得万千生民,深受万世景仰。这里面倒是没有白嗷兄你什么事儿……”于乐简短截说,吧啦吧啦。
“听着倒也有趣!”哮天犬摸着下巴,未置可否。
然后才无辜地看着于乐,他们都是一边的,没打对不对?
“第二种,说二郎真君出自古蜀国。史载古蜀之先王名蚕丛,额上有一纵目,被金甲,冠珠帽,持弓矢而行。他是一位大德君主,率领臣民战胜天灾人祸,走向共同富裕。”于乐继续说道。
“听着倒也有趣!”哮天犬还是摸着下巴,脸色逐渐地不自然。
“第三种,灌江口至今保有二郎神庙,每逢六月二十四日便祭祀二郎真君生辰。这个二郎真君就变成了李姓,乃是治理河水有功。此功至今仍然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