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你请的大客户,那都是金贵的主儿。”王启安晃了晃酒杯,嫣红的酒液慢慢倾入嘴里,从舌尖滑向喉咙,姿态比刘雨龙的大口漫灌优雅多了。
葛古特学着王启安的样子,有滋有味地品了一小口,果然好享受。
另外三位事业小成的同学也凑了过来,跟着启安哥学喝酒。
“嘿嘿,还真是个血味。”路人甲同学贱笑。
“你丫喝过血啊?”路人乙同学坏笑。
“嘿嘿,他闻过……”路人丙同学淫笑。
“我去!”葛古特险些喷出去,“还让不让人好好地品酒了?”
“单身狗,没人权!”路人甲乙丙同学齐声鄙视葛古特。
单身狗葛古特翻了个白眼,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
“我特么就不爱喝这个,沧啤多过瘾。”刘雨龙又是咕咚一大口,杯子里没有了,他就抓起酒瓶自己续。旁边也有开好的沧啤,却不见他喝。
“德性!一口好几十块知道不?”王启安翻白眼。
“嘿嘿,那我可得多喝几口。”刘雨龙脸皮三尺厚。
隔壁沙发上,商迪斯与刘艺博窃窃私语,刘雨龙喊了一声,“小嫂子,这酒在法兰西多少钱啊?”
商迪斯接过酒瓶子看了看,“看产地是波尔多,价格我就不清楚。”
或者是在西方待久了吧,商迪斯有直言快语的习惯,也有好为人师的毛病。
“法兰西人常喝的红酒,不过两三欧。高档商场里的红酒,也不过十几欧。机场商店里倒是能卖到上百甚至数百欧,顾客却多是亚洲人。传说中的各种功效,其实都没有医学上的证据,更多的只是营销手段罢了。”商迪斯笑笑。
“说你呢,你个亚洲人!”刘雨龙猛一拍大腿。
“你特么倒是拍你自己的大腿啊,你个非洲人!”王启安猛拍回来。
“乐哥,小安子叫你!”刘雨龙隔着两组沙发喊于乐。
于乐正忙着教育张山山呢,闻言举了举酒杯,“这酒也不咋好喝嘛,又酸又涩的……”
“乐哥,你可亏死小弟我了,我点了最贵的啊!”王启安叫苦连天。
“所以说呢,法兰西人喜欢喝红酒,只是习惯而已。德意志人喝啤酒,英格兰人喝威士忌,俄罗斯人喝伏特加,都是习惯,与时尚乃至高贵毫无关系。觉得不好喝,那就不喝呗。花高昂的价钱去附庸风雅,明明觉得难喝却说不出口,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那才是受虐狂。”商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