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照道理来说,以少妇的姿色和如今出现在张恒眼前的样子来说,不大可能会嫁给像钱二这样的死了老婆的老男人。
以她的姿色,张恒觉得就算是给长安城的公侯做个侍妾都有可能。
这里面可能有些故事
张恒也没太多的想这些事情,拱手道:“钱夫人,是这样的,在下看中了贵府在这山中那几百亩山林附近的一座荒山,希望能得到贵府上的许可,容在下在那里取些东西!”
“奴家还以为是什么呢!”少妇掩嘴笑道:“区区山林之物,二郎要取,便尽管去取罢”
“可是未知,夫人能否做得了主?”对于如此轻易就获得了许可,张恒心中大喜,可还是出言问道,毕竟这当家做主的人可是钱二。
一个妇人的意见算的了什么?
“二郎尽管放心!”妇人道:“我家夫君虽然人浑了点,可奴家说的话,他还是听的进去的!”
张恒想了想,也是,若换了自己年近四十还能娶到如此娇妻,那里还不百依百顺,事事依从?
这个时候,院子前的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男子挑着一大担东西推开院门,道:“娘子,表哥,俺回来啦!”
正是钱二!
钱二进门就看到了张恒,脸色大变,面有不愠,上次在县衙他可是被张恒羞辱得半死。
这个仇,他如何会忘?
“你来作甚?”钱二气呼呼的质问道,就差直言不欢迎张恒了。
“钱伯父何必如此动怒?”张恒笑了笑:“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想当初伯父祖上与在下祖父还曾有同袍之义,算得上是世交了,上次在县衙,小侄虽然多有得罪,却也不过是为报伯父欺凌孤儿寡妇的一箭之仇罢了!”
“如今恩怨两清,互不相欠,小侄如何不能上门?”
当年吴楚叛乱的时候,张恒的祖上确实与这钱二的祖上并肩作战过,不过都是几十年前老黄历了。
张恒父亲在世时,两家关系也还算好。
只是后来,因为开垦河湾那块地闹出了些龌龊,两家这才反目为仇。
这在农村太常见了,通常几十年的交情可以因为一堵墙,一条水渠而化为乌有,更何况是河湾处的上等良田了。
张恒说的大义凛然,一脸正气,让钱二略略有些语塞。
当初钱二欺负张恒家里没有男丁,那事情确实干得不地道,在道德上是有亏的。因此张恒在县衙中羞辱他,在道德上在礼法上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