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说着。
“老七。你去跟他们讲一下家里的规矩”像这些琐事,张恒现在已经彻底放手。
“诺!”高老七点点头,走上前去,道:“诸位。在下乃是东家家的管事大家现在,都与我去那边,我将家里的规矩给诸位讲一讲!”
就带着这些男子去了河道边。
“张先生”等高老七带着人离开后。王城就开口道:“看到那边的庄园了吗?”
张恒顺着王城的眼睛,看过去。却见在远处大概七八里的地方,有一座豪华的庄园。庄园门口光是杨柳就栽种了好几十颗。
“那座庄园的主人,贵不可言啊!”王城提醒着说:“先生以后,尽量不要接近那座庄园,免得惹来麻烦”
“哦”张恒上次就听刘据说过,那座庄园好像是刘据的某个妹妹所有。
张恒想起上次被自己扇了一耳光的那个嚣张公主,耸了耸肩膀,从那位的马车的走向来看,还真有可能是这庄园的主人。
不过既然打都打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多谢!”张恒点点头,对王城的好意表示感谢。
不过事到临头,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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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在回家的路上,高老七对张恒说:“那些佃户的租税好高!”
“很高?”张恒笑了一声,奇道:“朝廷不是规定,官田的租税不能超过五成吗?”
高老七嘿嘿的笑了一声,道:“东家,这您就不知道了吧”
“南陵县的主薄,以前都是把这些地,用三成的租税,租给自己的妻舅的”
“呵呵”听高老七这么一说。张恒就明白了,感情,在这个时代也有分包。不得不承认,这无论古今,官僚们玩起空手套白狼的把戏,都一直是这么的娴熟。
“然后那位主薄的妻舅,就把这些地用六成的租税,租给了他们”高老七说着:“好狠的人!什么都不用做,坐在家里就白白的得了三成租税!”
“呵呵,三成?”张恒笑了。
这怕是远远不止这么点吧?
那位主薄,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这些土地的产量,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他把嘴巴那么一张,随随便便的抹掉一些,谁会认真的查?
“老七,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张恒笑着看着高老七:“我又不是御史,管不了这些”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张恒发现,高老七的正义感,很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