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弓箭,鄂邑盯着那个可恨的男子。
自出生起,向来都是只有她打人,从来没有人敢于在她面前放肆。
便是当初奉了父皇的命令,嫁了人,在家里,那个丈夫在她面前也是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别的列侯,当家做主了,便是三妻四妾,再养一大堆歌女,日日宣淫。
可那个窝囊废,却经常是被她眼睛一横,就吓得直打哆嗦。
这样的丈夫,如何能令心比天高的鄂邑满意?
于是,鄂邑便把本来应该加在自己尊号的那人姓氏给去掉,用自己母亲的姓氏取而代之,号为鄂邑盖公主。
便连这样赤裸裸的欺辱,那个人都只能隐忍下去。
“跪下!”想着这些事情,鄂邑把弓拉开,凌厉的呵道:“否则本宫一箭射死你!”
她定要抓住这个可恨的家伙,用最残酷的酷刑折磨,直到他奄奄一息,血流干了,才会罢休!
“呵呵”张恒笑了一声。
“那天还没打够?”张恒晒笑着:“又送上门来挨揍?难道你是受虐狂?”
张恒双手交合,扳动一下手指:“既然如此,那我就做做好事,满足一下你吧!”
说着,就大摇大摆的朝她走了过来。
鄂邑顿时慌了神,拿着弓,大声的道:“你信不信,我射死你!”
但实际上,鄂邑心中却是没底,若有把握能一箭射死这个可恨的男子。她早就射了。
但是想起那日的事情,鄂邑心中就完全没底。
能搏杀熊豹的燕地猛士。在这个看似并不壮实的男子手上,还没撑过一个回合。就直接躺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学过然后躲避弓箭的袭击?
鄂邑知道,即使是最好的弓手,在这短短的距离内,也最多只能放两箭而已。
至于她自己可能就只能放出现在已经上弦的这一箭。
第二箭,对方肯定不会给她机会!
“光是声音大,是没有用的!”张恒一边走过去,一边说,他还有空闲做起了心理医生。分析着道:“声音大的人,通常内心脆弱,看小娘子你的样子,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敢射!”
“谁说的!”鄂邑就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被激怒了,甚至来不及思考,就松开了手中弦。
“就是现在!”张恒在心中喝了一声,迅速的跳到一边。避开了对方含怒射出的这一箭,然后飞快的一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