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对于他来说,倘若连天子准备做的事情是为什么都不清楚的话,毫无疑问,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这一次张恒上门。桑弘羊就想问问看,到底天子是为何要出巡。
要知道,天子可是去年才去过一趟雍县。当了一回散财童子
要是今后年年天子都这么玩的话,那么桑弘羊觉得。自己这个搜粟都尉就没什么继续做的必要了。
否则,迟早得被巨大的财政赤字给逼疯了不可。
张恒听了。笑了一声,这个事情,他可是始作俑者,但是张恒觉得,没有办法跟桑弘羊说这个事情。
“小子听说过,但不是很清楚”张恒躬身答道。
同时张恒心中也有些好笑,往年,刘彻若是要出巡了,那么提前一两个月,这个事情就会被闹得人尽皆知。
但是,这一次很特殊,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根据前两日李成从未央宫中传递出来的消息,这一次据天子刘彻自己所说,好像是因为怕麻烦,才特意隐瞒,好方便他造成既成事实。
好像在刘彻这个天子心中,对于今年再次出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去年才出巡过一趟,今年又出巡,而且走的比去年更远这就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虽然天子乃九五之尊,至高无上,能出口成宪,一言可令天下兴亡。
但终归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东西能稍稍制约一下这高高在上的皇权,譬如说,舆论力量。
这是张恒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让刘彻都投鼠忌器,被迫玩这种小花样的事情。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情。
桑弘羊却没有想太多,听到张恒也说不清楚,他也就释然的点点头,同时心中琢磨这一次天子出巡的意图。
“未知大人可听说过一个叫王越的人?”张恒却是绕开这个话题不谈,将话语引导向自己想要的地方。
“恩,听说过,好像是在长安县担任县丞,老夫曾见过一两次”桑弘羊想了想,疑惑不定的补充了一句道:“好像他有一个妹妹嫁给了石少傅的次子”
“可是太子少傅石德公?”张恒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对于张恒来说,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同时这样一来,就能解释那个王越到底有什么依仗,敢跟张恒叫板了。
当朝太子少傅石德,是万石君石奋的长孙,是故丞相石庆的长子,即便是在卫霍外戚集团如日中天的鼎盛时期,万石君家族依然是天下最有名的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