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轮台的守军就是靠消耗也能耗光匈奴人的全部精气神,然后
刘据仿佛看到了无数的匈奴人,饥肠辘辘的被汉军驱赶到了汹涌的北河边上,将他们像撵猪一样,一个个撵进北河中
所以,匈奴的将军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就不会也不敢去碰坚固的轮台城。
他们应该还没有忘记,儿单于是怎么死的。
但既然不是轮台,那是哪里?
刘据的眼睛从长城上扫过,上谷、渔阳、右北平、代郡几乎都有可能是匈奴的目标。
“臣也是这么认为的!”霍光躬身上前。指着地图上上谷郡的郡治所在沮阳,道:“臣以为匈奴人的目标在这里!”
“只要匈奴人能攻陷沮阳。整个北部长城就形同虚设,匈奴骑兵进可以袭扰上代之地。侵犯太宗皇帝龙兴之所,退可以扼住轮台的补给线,使轮台城变成一座孤城!”
刘据仔细一想,果然是这样的。
攻击沮阳,一旦得手,整个北方的防线在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漏洞,不仅仅是燕国和代北,上郡会面临匈奴骑兵的威胁,匈奴人若胆子大一点。进一步突破上代之间的防御,他们的骑兵就可以兵临太原城下,威胁关中门户。
假如是那样的话,哪怕只有一个匈奴骑兵出现在太原城下,都是给汉室朝廷,中央政权一记狠狠的耳光。
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毫无疑问,天下震动是必然的,不知道有多少诸侯王会蠢蠢欲动。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一旦发生,所有的责任都是他这个监国太子的,到时候。他的地位也将在几个弟弟们的攻击下岌岌可危。
此事,刘据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距离上谷最近的汉军在那里,可能调动?”刘据转头对霍光问道。
尽管刘据讨厌战争。但是,当这场战争将威胁到他的地位和汉室朝廷的根基的时候。他却爆发出了最坚决的主战派还要狂热的情绪。
有生以来第一次,刘据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好战了。
这或许是老刘家每一个天子或者储君潜意识中深藏的基因。也或许是他的自我保护意识在作祟。
“回禀殿下,距离上谷最近的驻军,是驻扎在渔阳的渔阳郡兵,但那也只有三千人,而且还要防备肃慎、乌恒人趁火打劫,臣以为,是不能动的!”霍光答道:“另外在右北平和上郡,也各有两三千守备,但是”霍光抬起头,对刘据拜道:“殿下,这些人大部分在月前都是农民,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