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听你们说一栋宅子都换不来一套房子是怎么回事啊?”
其中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看了陈涛一眼,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另一个光头的老人倒是很健谈,或许也是压抑在心底的很久的原因,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大家的钱都在饮料厂压着,这两年其他村都盖起了二层小楼,开发商拆迁按照面积赔偿,大多数都能免费得到一套甚至两套的房子。
可是河西村的村民却都还是平房,开发商还是按照老房子的平米算,结果算下来一家还得掏七八万才能换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这六七万在河西村根本不是普通村民能够承受的起的。
“小伙子,你给评评理,他们这是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确实不应该,你们就没有找开发商沟通?”按理说这对开发商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人家村民提的要求也不过分,无非就是一宅子换一套房子,另外就是每月让开发商补助点租房费用。
“沟通了,可是开发商压根就不搭理我们,只跟村长谈,可是那姓周的……哎。”说到这里那个老人不敢再开口了,好像有所顾忌。
“姓周的是周村长?”他们有顾忌陈涛却没有顾忌,真正论起来自己才是这个村子的老大呢。
他这么一问,俩老人可吓了一跳,以为陈涛是套他们话的,想起李二狗子曾经去区政府举报周扒皮(村长的外号)的罪行,回来就被打折了腿,看向陈涛的眼神都很复杂,有仇恨也有恐惧。
当然这一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陈涛的眼睛,知道现在是亮出自己身份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多大身份不就是一个破村支书,可是这货整的还是挺像那么回事。
故意咳嗽一声:“两位大爷,你们不要害怕,我是本村新来的村支书,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我一定给你们做主。”
说完心理还万分得意,咱这么英明神武的晴天忽然从天而降,你们还不感激涕零,膜拜。
谁知那个满头银发没有说话的老头在这个时候却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很是同情的看了陈涛一眼,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前任支书偷偷的写了一封举报信,第二天就被扔进河里了。”
陈涛看到人家同情的目光,还有那叙述事情的冷漠话语,都差点哭了,哥们这么英俊潇洒不对应该是这么霸气外露,难道会怕这个,刚刚想要解释一番。
就听远处一个妇女很紧张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田叔儿,你快点去胡同看看,你家小霞被周扒皮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