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姨没有多说什么,又看了山鸡一眼,终于从下面拿出三个酒瓶子,在柜台上一放:“就这么多了,不够了你自己想办法。”
“谢谢。”金飞龇牙一笑。
“记得把欠我的钱给我。”香香姨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说。
老掉牙的军区音乐,有一点幽暗的环境,山鸡坐在这里总有一种自己就要融化进去的感觉,这里显得是那么的熟悉,眼睛看着金飞在前面跟那个暴露的老板娘女人嘻嘻哈哈,一点正经也没有。
他现在的心里都很奇怪,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会跟这个家伙来了这里?
“怎么,感觉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吧?”金飞把三个酒瓶子放在桌子上,四周看了一眼,只见零星的几个客人都两眼贪婪的盯着自己拿的酒瓶。自然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这个酒吧之所以还有人来光顾,一部分是因为这里的气氛,而最大的原因就是整个厦门也只有这里才有这种廉价但是却醇厚的茅台。
香香姨一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女人,有的时候风骚,有的时候泼辣,对客人有的时候也臭骂两句,可是没有一个人会真的生气。
“感觉很奇怪。”山鸡纳闷的笑了笑,问金飞:“你跟你说的那个山鸡以前就经常来这里吗?”
“不是,他从来也没有来过这里,一次都没有来过。”金飞微微一笑。
“那个山鸡真的是你们的兄弟?”阿穆还是不敢确定,只是在金飞几个人做的事里,觉察出来那个山鸡在这几个人的心里一定占据着很高的地位。
“算是吧,如果他想要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命,我们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我们这些人的命就是他给换来的,我们都欠他的。”金飞苦笑一声。
“我很奇怪,我为什么能够坐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呵呵,按说我们应该是敌人才是,我们应该用刀子说话,而不是用酒。”阿穆晃晃自己的脑袋,他现在真的很难理解自己的心情。
“刀子是冷的,酒却是热的,用酒打交道远远比用刀子来的舒服。来,不要客气,这可是上好的茅台,我保证你喝了一次就会喜欢上他。”金飞倒了一杯茅台放在阿穆面前。
阿穆没有犹豫,他知道金飞要是想对自己不利绝对不会这么麻烦,他有太多的机会跟手段,拿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呛辣、绵长,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阿穆的鼻子不禁的有点发酸,这东西的味道是那么熟悉。他在醒来之后不是没有喝过酒,相反,几乎每天晚上他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