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并没有清楚记载他们的年龄啊。
孔维轩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帮手们。
他的男傧相跟他不是同一届的进士便是翰林院的学士,全都饱读经书,大对这个问题,也是为难不已,不清楚答桉。
孔维轩汗都急出来了,只能向贾环告饶。
“环兄弟,为兄不知,还请环兄弟指教。”
贾环微笑:“就这样告饶了?”
孔维轩苦笑:“没办法,吉时快到了。”
贾环嘿嘿笑,给出众人答桉:“《侍坐》言: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这五六三十,加冠者为三十人。六七四十二,童子四十二人,加起来不正好七十二人吗?”
孔维轩和一干男傧相:“……”
圣人的书还能这么理解吗?
贾环看到众人无言的样子,笑得更欢畅了。
贾琏虽然没有听明白,却也因为为难住了新郎而开心。
因此心情大好地让女门房打开大门,放了孔维轩一行人进门。
孔维轩对着贾琏感激地拱拱手,带着男傧相走向荣禧堂。
贾琏连忙跟上去。
做为新娘子的哥哥,他可是要背着新娘子出门的。
贾环在一众人身后不急不缓地走着,心情愉悦,就差吹起口哨了。
等到他来到荣禧堂,迎春已经拜过了祖母和父母,由贾琏背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