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靠牺牲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儿子的前程,我家周琰也不可能踏着妹妹的幸福去博仕途。至于,翁大人日后会怎么对待我们周家,怎么对待我们周琰,这在翁大人自己要选择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一介女流,一个母亲,能左右的是教育自己的孩子做正人君子,至于翁大人做什么样的人,该有令堂来教导。”
此刻,周清就站在门外。
她当然知道翁以睿支开她去烧茶是为了和母亲说些秘密,所以她并未去烧茶,就站在门外偷听。
此刻,听着周娘子与翁以睿的对话,周清推门而入:“娘,说得好!”
周清突然进来,翁以睿和周娘子都愣住。
周清走到周娘子身边,对翁以睿说道:“没想到翁大人堂堂官学训导,竟是这样的小人。”
“小人”二字用得重了,周娘子叫道:“周清……”
周清的性子可没有周娘子圆润,她咄咄说道:“翁大人不过一个官学训导,竟然就要用我的婚事许我哥哥锦绣前程,是置齐国这些达官贵人于何地?翁大人自诩赖教谕密友,但翁大人莫要忘了,我哥哥可是三军都尉许绍烨的好友,许都尉可是卿大夫最疼爱的儿子,若翁大人要因为拒婚一事为难我哥哥,给他小鞋穿,那我肯定要到许都尉跟前告状去的。”
周清说完不再理会翁以睿,拉着周娘子往外走去:“娘,我们走。”
周家母女走了,碰了一鼻子灰的翁以睿黑沉着脸。
他是低估了周娘子这个妇道人家,还是高估了她呢?
翁以睿一时没有厘清思绪,那边厢,刀子匠的徒弟已经来请他。
翁以睿来到翁策的屋子,只见翁策已经在床上昏迷了。
刀子匠一边擦拭一把用金与铜的合金制成的,呈镰状弯曲的利刃,一边对翁以睿说道:“将那两颗球挤掉了,也将未去干净的余势都去了,也用苦猪胆糊了伤口,好好休养数月,伤口我已经处理得很漂亮,以后撒尿不会洒一裤子,只是,翁训导,你之前是哪里找来的刀子匠,这手艺也忒差了。”
翁以睿抿唇不说话,那是李月舒的手艺。
一想到李月舒的死,翁以睿心情更加沉重。
翁策净身,李月舒惨死,王孝健下了大牢,这王家大宴办的——
见翁以睿不说话,刀子匠也不再纠缠,只是说道:“这孩子日后要送到宫里?”
翁以睿说道:“再说吧。”
刀子匠便说:“我在宫里还是认识些有头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