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平已经钻进了齐王的臂弯,只穿着贴身睡袍的女孩子软软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齐王顿时浑身燥热起来,属于青年人的血气方刚在这一刻全都体现出来。
而那女孩子还不知死活扭过身子,将柔软的两团紧贴着他,说道:“你看,我说得对吧?你还是躺到床上来,比较暖和,你看你的身体现在就已经暖和起来了。”
女孩子软软的小手贴在他的胸口,这让齐王几乎要发昏了。
他咽了咽口水,感受着脑袋瓜里一团火焰混烧一气,一个冲动,他吻住了女孩子的唇——
女孩子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在他怀里像是一朵迎露静放的花朵。
这让齐王越发昏头了。
青年人的血气驱使着理智,他甚至伸手去解她最后的衣裳——
手触在衣带上的一刻,齐王的理智回来了。
他这叫趁人之危。
如果有一天昌平公主失去的记忆回来了,她一定会恨死他,一定会用谤法谤死他的。
而女孩子已经紧张得浑身僵硬,不能自已。
他说他们是夫妻,她没有怀疑,如果不是夫妻,怎么会三更半夜还共处一室呢?
但是她失忆了,对这具据说是她夫君的身体甚是陌生。
所以她害怕,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夫妻总有夫妻要做的事,身为王妃,能拒绝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吗?
不能。
可是,当他热情洋溢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笨拙的,她似乎不会。
不知道如何迎合,不知道如何应承——
她只能承受。
然而齐王停止了。
“别怕。”他那么温柔说道。
他已经抬起的身子又重新躺下,与她并排而躺,温顺的,乖巧的,一如她睁开眼睛看见他的第一眼那样,文静动人秀美,令人动心。
她再次钻进他的臂弯,这一次,她的身子弓着,蜷缩成一条煮熟的虾。
她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大王,我失忆了,我已经不认得你了。”
这么委屈的声音,说出这么诚实的话语。
这个男人如此陌生?不是吗?
第二天,沈昌平见到了沈夫人、沈司空,沈昌平又发现,原来自己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齐王?那个自称是他夫君的男人竟是所有人里让她最熟悉的。
父母,在她眼中那么陌生?此生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