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千刀的老赵,什么好事都被他赶上!”
“呸,有什么好,蛮夷之女!看她那么黑,哪像我又大又白,保证老赵满意!”
老赵脸上变颜变色,惊疑不定:如果只是一场不可描述的过程而已,他是无所谓的,牺牲色相就能离开那都不算事儿;如果真要当上门女婿常驻沙家浜,再好看他也不乐意……
迟疑的走了过去,大祭司指着地上的垫子:“趴上去!”
这句话比较复杂而不常见,赵雁翎反应片刻才理解,便更迟疑了。有水友将她的话翻译,直播间炸锅!
房间管理员已经在犹豫,是否现在就打全屏马赛克,屏蔽所有奇怪声音?
所有人都想的歪了,当赵雁翎趴在垫子上,大祭司拿出一些工具和颜料。他感觉背部微微一痛,大祭司好像在用针扎他。
回头看了一眼,水友也明白过来,原来大祭司在给老赵纹身。
赵雁翎有心阻拦:“停下来,我爸要是知道我纹身,会打折我的腿!”
大祭司头也不抬:“我的部落成年男性,每一个都是骁勇善战之士,你再想想!”
一句话,赵雁翎偃旗息鼓。和生命比起来,被打断腿又算得上什么?他屈辱道:“如果非要纹,千万不能纹在脸上,杀了我都不行!”
他知道有些部落具备这种恶趣味!
大祭司没说话,继续在他背后折腾。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像一根头发撩拨着赵雁翎鼻子。小手在背后游走,肌肉能感受到它的温度,针尖儿刺不痛心猿意马。
皮肤疼心却痒,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一直到了夜幕降临,纹身告一段落,赵雁翎醒来时大祭司不知去向。
屋里有一面镶着铜框,雕饰精美的镜子。赵雁翎背转身体,身后只有轻微红肿,不见任何颜色,心头泛起疑问。阿尼卡族男子都有花花绿绿的,现在想想,他发现梅耶身上是没纹身的。要是染一身花回盘山岭,乡亲们难免说长道短,没有颜色正好!
桑切斯带他去吃了些东西,随同大部队去了高地。
地上围了一圈石头,里面堆着篝火。白天纹身枯燥乏味,赵雁翎将直播关了,现在有舞会这么热闹的事,当然要让水友开开眼。
妇女站在最外围手扯手跳脚唱歌,曲调奇古,内里青壮跪在地上祈祷匍匐。无论什么仪式,人数多了都会给人震撼感。
“我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真的有某种能量?”
“屁的能量,零八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