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啊。”
“这种治疗方案,我只能说服你。”
用蚂蟥治病不新鲜,起初只有东南亚巫医使用,后来大范围普及开。不但使用蚂蟥,甚至还有用人工繁殖的蛆虫清理腐肉的方法,据说效果是极好的……
赵雁翎说:“你们不要觉得恶心。在我老家,有得风湿性关节炎的,就抓草蜂装玻璃罐头瓶里,扣在膝盖上让它蛰。以毒攻毒,对类风湿有明显疗效。另外,我奶奶上眼皮长瘊子,夏天时她拿树杈缠蜘蛛网,把蜘蛛的丝缠在瘊子上。每天不间断的缠,过段时间瘊子就掉了!”
这些在祭红码里都有提到过,有些真的很实用,但切忌未经专业人士指挥就乱搞,后果很严重。
水友看青紫处,被吸了会儿颜色就恢复正常。化脓地方更加明显,已经有新鲜血液流出。
赵雁翎将蚂蟥挑落,过河拆桥的丢进火堆里使之化为齑粉。
有做医生的水友告诫他:“蚂蟥确实可以应用医疗当中,但野生蚂蟥或带细菌病毒,还是少尝试为妙。”
赵雁翎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没办法才用它们,大家可千万别学。”
活动发达的背阔肌,感觉说不出的清爽。染不染上细菌是以后要考虑的事,燃眉之急是他要保持现在健康和救援船只遥相呼应。
水友见他安然无恙,又变得生龙活虎,就怂恿他给讲故事。
赵雁翎满肚子故事,信口讲道:“给你们说个有意思的,我爷爷……”
盘山岭两面夹山,沟塘子狭长,所以平地都紧贴着山开垦,赵老炮分的地就在山根下。那时候没有机器,侍弄地全靠人力。
一日,赵老炮拿着锄头锄地。用过锄头的人都知道,锄草要倒退着干。他干的过于投入,目光始终在那一亩三分地上。到了地头,就在山脚下,他直腰歇息,转头看见一头黑瞎子(黑熊)就在旁边转悠。
黑瞎子视力差,但嗅觉比狗还要敏锐的多,它闻到了赵老炮的味道,四肢着地跑来直如一辆小坦克。
赵老炮打了一辈子猎,关外老林子各种动物习性他都熟谙于心。跑是跑不过黑瞎子的,转眼它就到了近前,站起来就要拍他。
一般人遇上这种危机,要么吓麻爪,要么亡命的逃。赵老炮反其道而行,一骨碌躲到黑瞎子肚子下,伸出手抓住一件物事。
赵雁翎神秘的问:“你们猜,抓到了什么?”
赵老炮用手给它抓痒。它平时够不到那块,无法给自己止痒,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