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追究自己被侵犯的肖像权了。有流芳于世的机会,谁会拒绝呢?
粉丝别管懂不懂艺术的都在兴奋,人家单为老赵作画,这足以说明老赵在探险界的成绩被认可。不然,为啥不画贝爷他们,只画老赵呢?
“荒野巨星,说的我都替老赵脸红。”
“老赵比早出名的那几位都年轻,将来走的路肯定比他们远。”
“画的真细致,整张纸都画满了,这要废多少根针管笔啊。”
看着看着觉得下巴的胡子有点痒,抓了几下没在意,男人长胡子经常会痒,刮的勤了还有可能发炎。
赵雁翎先睡,到了下半夜被韦斯特叫醒换他休息。
醒来后,赵雁翎觉得脸上越来越痒,连带着脖子下也开始发痒。
他自言自语:“不会得了疹子吧?”
雨直到黎明才停,将头上的遮雨布撤掉,他从睡袋里爬了出来。
太阳打东边升起灿烂到照瞎人眼,给青草和古朴峥嵘的橡树镀上金边,可清晨的风依然又冷又硬。
他活动僵硬的肢体,命令指挥官如约开播。借着阳光打量身上发痒处,不见疱疹,只有被自己挠出通红的凛子。这时候听见韦斯特也在抓挠脖子,他是被痒醒的。
“法克,痒死我了。”韦斯特迫不及待的从睡袋钻出,起身乱抓乱挠。
两人都在挠着,也许跟他们活动肢体血液更加畅通有关,痒的感觉弥漫全身。
面面相觑后,韦斯特开口:“肯定是昨天尸体的污血,早知道不开玩笑了。”
出师不利,这才刚出发两人就同时中招。
赵雁翎是有担当的爷们,事情发生就不会责怪和抱怨。他将公司准备的药膏拿出来涂抹,却无济于事。酒精、消毒棉都不管用。
痒最让人抓心挠肝,就连不把流血和疼痛当回事的赵雁翎都有些承受不住。
韦斯特快疯了:“死者肯定得过皮肤病。”
水友看着难兄难弟抓狂,也觉得浑身不舒服。赵雁翎却忽然不动,他封闭了知觉。
他见韦斯特脖颈部位鼓起一个疙瘩,当手碰到疙瘩,疙瘩还会移动。
他对韦斯特道:“别动。”
见他拿刀走来,韦斯特眯起了眼睛,低头看看亡魂大冒:“这是什么东西?”
曾在老家,赵雁翎看过号称被黄皮子“魔”到的人,身上就会鼓起一个会动的疙瘩。跳大神的就说是黄皮子钻皮肤里作祟,在腋下扎个口子挤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