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来看阮家人,是想看他们的好戏,可没想到这一家子竟是打的那样的心思。
真是让人厌恶又膈应。
至于其他,卫殊倒是不担心,那阮都统要萧君夙去书房,想来是想打感情牌从王爷入手,可惜,打错了算盘。
不出卫殊所料,书房里,阮都统进去之后就开始叹气:“君夙啊,姑父好多年没有跟你好好说话了吧?”
萧君夙表情一顿,先请阮都统坐下,这才道:“姑父难得来一次楚京,本王定要抽出些时间,陪姑父好好聊聊。”
萧君夙如今是摄政王,这楚国风头无两,文武百官为他马首是瞻,便是皇帝都得看他的脸色,听多了萧君夙的凶悍之名、雷霆手段,眼下萧君夙却对他说话这般客气,阮都统很是受用。
怎么说他都是萧君夙的长辈,跟萧君夙的父亲萧戎也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与其它人不同,不管萧君夙这摄政王多么威严,在他面前不还是得客客气气的尊敬他?
想清楚了这些,不免就摆出了些长辈的姿态,腰杆都挺直了。
叹道:“我刚刚看王妃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子,很有大家风范,不过你跟王妃也成亲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孩子?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爹就你这么一个独苗,你应该多多为萧家开枝散叶才是。”
萧君夙抿了抿唇,却没有说卫殊怀孕的事情,点头:“姑父说得是,本王跟王妃会努力的。”
阮都统闻言又道:“君夙,不是姑父说你,你这后院也太轻减了些,就王妃一人,连个妾室都没有,好歹是王爷,哪儿能没个三妻四妾,如此让别人看了去,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
萧君夙不答,反问:“姑父说有要事相商,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阮都统一顿,斟酌了一下,开口:“君夙啊,姑父前来不为其它,就是为了你表妹阮璃的终身大事,你知道的,姑父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宠着,未免骄纵了些,但她心地不坏,就是有点儿心高气傲,西南苦寒,我们夫妻驻守西南没什么,但这孩子,总不能让他在西南跟着吃苦。”
萧君夙端起茶杯,挑了挑眉,眸中一抹冷光闪过,面无表情:“姑父是还想送她入宫?还是想在这楚京为她选一门亲事?”
阮都统摇头:“璃儿是不可能入宫了,上次的事儿让你见笑了,说来也是我害了那丫头,她本来一心倾心你这个表哥,可我却执意逼她入宫,结果她竟然以那样的法子来反抗我,丢了她的名声,真是个蠢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