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活路,王柄权不由得心里直骂娘。这皇帝老子把自己往绝路上推啊,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儿子,这不摆明了坑自己吗,真怀疑他的皇位怎么来的,莫非他的兄弟个个比他还棒槌?
虽然腹诽了不下几十句,但王柄权却并不慌乱,作为一个现代人,脑子随随便便一转,就是一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损招,听闻连忙摆手。
“没有没有,都是老师教的好。”
“好,那朕问你,‘人之初’下一句是什么?”
“回父王,是‘性本善’。”
皇帝听闻很满意,高兴地捋了捋胡子,继续眉开眼笑地问道:“这个,权儿,听闻你最近在研究古诗词,能否背诵几句?”
一说这个,王柄权瞬间来了精神。诗词?这可太会了,爷今儿个必须给你整精神喽。
于是抬头挺胸,朗声开口:“儿臣先给父皇朗诵一段《将进去》。”
“将进去?”皇帝一挑眉,《将进酒》他倒是听说过,将进去却是闻所未闻,但他看王柄权兴致正高,便没有出言打断。
“君不见,黄河之水窟中来,一泻而下不复回。”
本来眉开眼笑的皇帝瞬间脸僵住了,这什么玩意,听着像那么回事,却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王柄权却是根本没在乎皇帝的脸色,继续不知死活地朗诵着:“人生得异须尽欢...”
皇帝越砸吧越觉得不对劲,这他娘的怎么听着这么像一首歪诗呢。
皇帝的脸色很难看,更难看的是老学士的脸色,只见他此时早已面色泛青,心中隐隐有着不妙的感觉,自己可没教他这些,他怎么琢磨的呢?
“放肆!”皇帝龙颜大怒拍案而起,直到如今,他才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一首淫诗,而且是极度不堪入耳那种。
此时再看在场众人的脸色,听懂了的,或是面露红晕,或是憋着笑,亦或是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没听懂的,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甚至想要请教一下身边年长的人。
大庭广众之下,在皇帝面前念淫诗,古往今来,王柄权还是第一个这么干的。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皇帝看似在询问王柄权,眼神却似有似无地看向一旁的大学士,大学士顿感脊背发凉,一下子跪倒在地:“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随后便头如捣蒜,将地面磕得隆隆作响。
王柄权为了做实自己傻子的人设,眼瞅着屋顶若无其事道:“前些日子偶然于宫内拾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