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都没发现他,更不用说二皇子了,再说了,若是他真有那个能耐,自己也不可能在他房顶呆上半个月都不被发现。
王柄权思索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他大半夜地跑到这种偏僻的小巷,还凭空消失了,此处定然藏有……一个极好的窑子!”
想到“答案”的王柄权豁然开朗起来,他四周打量一番,记住了这里的位置,然后一个箭步,上了墙,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在房顶足足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王柄权不由地想骂娘,心想要不要明天再来。可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却见小巷左边第二家的房门此时被打开了,王柄权马上压低身形,观察了起来。
只见门内先是出来了一名中年人,随后二皇子又从其中走出,二皇子出来后和那人先是低声交谈一番,随后又向对方行礼告辞。
“这人到底是谁,竟能让堂堂二皇子向他行礼?”
能劳烦皇子半夜来见他,想来可能是了不得的角色,莫非是幕僚谋士?亦或是某个乔装的将军?
王柄权越想越头大,最后干脆不想了,见二皇子离开后,他也转身离开,打算明天白天再来一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