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这种错误,只是整日被这小子说要找个师娘说的, 我自己竟也不由自主有了这方面的想法。”
路小仙抚摸着徒弟的头顶,语气却没有丝毫怪罪。
就在这时,自身后不远处的丛林,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王柄权听闻便又重新戴上了面具。
路小仙闻声则是俯身在徒弟耳边窃声言语道:“师父也没什么东西送你,就将这二十年的功力传授于你吧,不求你成为什么绝世高手,用来强身健体也好。”
路小仙说完便将右手重新放在了喜顺头顶上,周身气机运转,很快,豆大的汗滴自他额头滑落,仍在昏迷中的喜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竟流下两行清泪。
待身后的聂映雪等人赶到时,只看到空地之上盘膝而坐的路小仙,只见他衣衫湿透、面容憔悴,除他以外,再无旁人。
四大神捕顾不得其他,马上冲上前围住路小仙。为首的中年男子怕再出岔子,第一时间给路小仙戴上手铐脚镣。
随后他沉声问道:“那个人呢?”
“谁?”路小仙睁开疲惫的双眼,表情平静。
“那个戴着面具的人。”
“这里只有我一人。”
“好,不想说就跟我回刑部说吧。”
中年男子已经失去了耐心,伸手便将路小仙提了起来,只是这一提之下却发现了不对劲。
学武之人本该底气十足,而如今的路小仙却是脚步轻浮,不说习武,怕是连普通人都不及。
中年男子不由地皱起眉头,但现在已容不得他想太多,先把人带回去交差才是正道,于是一行人便押着路小仙朝京城方向行去。
待几人离开,一个人影才从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冠上滑落而下,他的肩头此时还扛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由于喜顺双手抱得实在太紧,王柄权没办法,只能先卸了他一条胳膊,也不知道是路小仙下手太重还是王柄权下手太轻,卸胳膊都没能把这孩子弄醒。
王柄权看了一眼依旧不省人事的喜顺,看了看天色,最终决定等天黑再动身回去。
是夜,刑部大牢内,有两人正盘膝坐于监牢最底层的一间牢房内。
“喜顺醒了吗?”
“还没呢,估计你下手太重了。”
“哎……是我对不起他。”
路小仙一脸的愧疚,王柄权这时递过一个水囊说道:“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满身是